江元桑心想他大哥在病床上躺了几天难不成把脑袋都给躺坏了?那秦豆豆和封九辞长的这么像,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啊?
难不成他就因为秦薇浅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就怀疑秦豆豆是他的儿子了?
再愚蠢的人也想不出这么脑子有坑的想法。
江元桑十分怀疑江亦清是傻了:“秦豆豆和封九辞长得一模一样,绝对不是你的种,所以大哥您还是不要纠结了,还是想想该怎么收拾秦薇浅吧。”
江亦清冷酷的面容凝了下来,缓缓扫了他一眼,说:“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我不蠢啊。”江元桑心想:难道蠢的人不是你吗?那么大个的人,竟然在纠结秦豆豆是不是他的种,这明摆着就不是啊,为什么要纠结这么久?
“看来你是真的蠢。”江亦清索性也懒得解释,指着门:“滚出去。”
江元桑这下更加疑惑了,这什么跟什么啊?他压根就不知道江亦清想要表达什么,遂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过去,不高兴的说:“我怎么就蠢了?大哥,你今天不给个说法我是不会走的,明明是你奇怪,那秦豆豆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很正常
的吗,这有什么好疑惑的?我说句实话还说错了吗?你是不是在病房里躺久了脑子都不清醒了……”
他的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江亦清正凝视着他,明明什么也没说,江元桑却已经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围绕着自己了,他都不敢说话了。
江亦清敛起眼底的寒光,继续将注意力放在报告上。
不明所以的江元桑走过去直接坐下想要仔细问问这中间究竟有什么奥秘,屁股才刚刚碰到沙发整个人就跳了起来,痛得他原地嗷嗷叫。
江亦清看了头疼,命人:“把四少爷还抬出去。”
“不、不用,我还能撑一会儿!”江元桑连忙出声,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说:“我没事,大哥,你继续。”
男人扫了一眼他那撅到天上去的屁股,凝着视线,不耐烦的说:“秦薇浅既然能救我,从某种程度而言,她或许是有我们江家的血统的,否则也不可能满足那么多苛刻的要求。”
“如果她说的话都没有错,而秦豆豆又真的是她亲儿子的话,跟我必然是存在一定的血缘关系,哪怕是一点点也是应该有的,但这份鉴定结果却显示,豆
豆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这才是江亦清最疑惑的地方。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看到结果的时候却十分惊讶。
而听到这里的江元桑则回答:“这就对了啊,秦薇浅就是一个骗子,她当初说的都是谎话,所以她儿子也是假的,是一个冒牌货,要我说大哥您就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对母子身上,他们和秦婉儿一样,都是骗子。”
“可如果秦薇浅不是江家的人,为什么她的儿子身上也有我江家的遗传病?”江亦清问他。
江元桑说:“这种病全世界都很多,碰上一两个不是很正常吗,咱们又没给秦豆豆做过基因检测,怎么就能确定他的病状基因和我们是一样的?我觉得还是你想多了,我可不想和那个秦豆豆做亲戚,我贼讨厌他了,眼睛比我都大,像一个大眼盘子,很讨厌。”
纯粹表示不满的江元桑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江亦清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压根就不想和江元桑解释那么多,让管家把江元桑带出去。
江元桑不乐意,赖在原地不走:“大哥,你怎么动不动就要轰人,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那个秦
豆豆就算和我们家族的遗传病一样就能证明他就是我们江家的儿子吗?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想,她究竟是不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江亦清的眼中透着一种琢磨不透的冷色。
而江元桑听到这些,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算了,就当我没有来过,我走了。”实在聊不下去的江元桑知道江亦清是不可能帮他教训秦薇浅了,闷闷不乐的转过身。
男人忽然站了起来!
江元桑被吓了一跳,惶惶不安的望去。
江亦清说:“把桌上的箱子拿上,跟我去见她。”
江元桑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这话是跟自己说的之后忍不住举起拐杖:“大哥,我都瘸了,拿不动。”
“那是你的事。”男人极为不耐烦。
江元桑仿佛吃了苍蝇,很是为难的抱起桌上小小的箱子,看起来不大,却挺沉的,本来走路就瘸的他更加瘸了,连路过的猫都学他,抬起前脚装成瘸子一蹦一蹦的从他旁边走过。
“滚开,臭猫!”江元桑一脚踢过去,踢到那大橘猫的肚子上,小猫咪呼哧一下就躲开了,奔跑的速度极快,压根就没有半点瘸样,躲远了又瘸着
一只脚有模有样的学着江元桑,离开!
“啊!这混蛋!竟然敢羞辱我!来人,给本少爷把这破猫抓起来红烧!”江元桑气急败坏的吼道。
管家哭笑不得:“少爷,这是家主养的猫,动不得。”
“可是它学我走路!”江元桑骂骂咧咧。
管家也无可奈何:“要不,您当它不存在?”
江元桑气得头皮都要掉下来,委委屈屈的抱着个箱子离开,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