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
什么脱了?
秦薇浅低头,脸色煞白。
封九辞说的是她的衣服吗?
天呐,这男人吃错药了吧1
他怎么可以让一个女孩子把衣服给脱了,这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秦薇浅双手捂住胸口,涨红着脸说:“你要干什么?”
“把衣服给脱了。”封九辞再一次重复。
秦薇浅很生气的说:“为什么?”
“让你脱了就脱了,哪来这么多废话?”封九辞有些不高兴,站起来,走近秦薇浅。
秦薇浅吓得慌忙后退,却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肩膀,她慌忙抬起头,颤着声音说:“你放开我。”
“是我来还是你自己来?”男人虽然松开了手,但并未就此善罢甘休,他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秦薇浅的身上,冰冷的不带一点温度。
这样的眼神让秦薇浅很害怕,但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不管封九辞心里怎么想,她都不可能做出卖身体的事情,她摇头,十分坚定的说:“我只是你的助理。”
封九辞低沉的嗓音:“那就是让我自己来了?”
女孩吓得脸色大变,慌忙摇头:“不是!”
她觉得封九辞今晚上有问题,她不止一次跟封九辞说过,他们只是上
下级关系,她觉得封九辞应该有着自知之明了,但现在……
她死也不会脱衣服的,谁知道封九辞接下来要做什么?
两人距离很近,秦薇浅可以清楚的嗅到封九辞身上淡淡的酒香,他喝了酒!
难怪今天的状态我这么反常。
喝酒误事,喝了酒的男人更加可怕,秦薇浅誓死不从,却惹怒了封九辞,他也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就是要扒秦薇浅的衣服,粗暴的举动把女孩儿吓坏了,眼泪决堤般夺眶而出。
封九辞却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不管秦薇浅如何求饶,直到几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滚烫的温度拉回了他的理智,才发现秦薇浅已经哭了……
她双手护着胸口,躲在角落里,像一个被胁迫的小可怜,弱小又无助,和此时此刻的封九辞形成两个极端,他赫然像是一个强迫她的罪犯。
封九辞沉默了,收回手,问她:“你六年前……”
“算了,自己收拾一下吧。”欲言又止的男人说到一半后忽然停了下来,不想继续追问。
他走了,临走时还不忘把门关上。
秦薇浅快步走到门口落了锁,还没走远的封九辞听到声音后无奈一笑,他觉得
自己应该是疯了才会以为秦薇浅是她。
她们……只是声音像罢了。
男人思绪万千,下了楼并没有第一时间走,而是坐在楼下的车子上,点燃一支香烟漫不经心的抽着,吞烟吐雾,朦胧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周围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封九辞才发现已经到了深夜。
他启动车子离开,回到圣德酒店,797的总统套房,什么也没换,有时候封九辞很喜欢这个房间,喜欢记忆中那个香甜的味道,但有时候他又十分讨厌,因为进入这个房间他不仅会想起那晚的女人还会想起秦婉儿……
坐在窗前,冷眼俯视窗外的一切,朦胧的夜景,很美。
封九辞拿起手机打了前台的电话:“送一瓶酒过来。”
很快一瓶红酒就送进封九辞的房间,他没有喝,倒出来后只是看着,觉得实在无趣就准备睡了,谁知好友夜寒忽然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封九辞的小侄子在他的酒吧闹事。
封九辞不得不亲自赶去,到酒吧的时候齐子衡已经被制止住了,地上一滩血。
七八个人被站成一团目光毒辣的瞪着被安保护住的齐子衡。
夜寒见封九辞来了,快
步走上去。
“怎么回事?”封九辞问。
夜寒说:“阿衡不知怎的忽然发疯把这的东西给砸了,客人也给打了。”
被打的几个人是云城内的小混混,为首的还有点小名气,人称“龙哥”,这次被打的最惨的也是龙哥,看到有人来,指着齐子衡问封九辞:“这小子是你的人是吗?”
封九辞说:“我侄子。”
“你侄子把我给打了,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龙哥愤怒质问,眼睛血红血红的,气疯了的样子。
封九辞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看他们几个被打的都挺严重的,说;“你要多少钱?”
“你小子什么意思?哥儿几个像缺钱的人吗?既然你人也来了我也没别的要求,把这小子交出来让我重新打一顿。”龙哥气势汹汹的拿着刀,指着齐子衡,威胁封九辞。
封九辞面不改色的在支票上写了一串数字:“一百万够吗?”
“一百万?”龙哥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封九辞几秒,觉得他年纪轻轻的应该不算多有钱的样子,大声说:“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废了这小子!”
封九辞再写了一张支票:“两百万,就这么多,夜寒,把人带走。”
潇
洒的扔下支票,封九辞转身对夜寒命令一声。
龙哥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愤怒的朝封九辞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