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武松就按照曾浩的要求到县衙里请病假。
“武都头如此强健的身体,竟然会请病假?”李知县有点怀疑地看着武松。
对此武松早已经想好怎样回答,装作满脸虚弱地说,是当日打虎时留下的旧伤犯了,身体实在疼的厉害才不得不请假。
听到这回答,李知县内心的怀疑放下了,毕竟那老虎多凶猛啊,因它而受伤非常合理;再加上李知县本身对武松还是挺欣赏的,也不想看见他那么早被西门庆杀死,便同意了。
“本来县衙里还有一堆事情要等武都头去忙的,比如昨晚西门员外家里突然出现刺客,需要你带队去搜捕;我这里也有一份差事,需要你去沧州交办。但既然你身体有恙,那就延缓几天吧。”
“谢过知县大人的理解。”
看着武松离开的背影,李知县叹了一口气,带着点怜悯小声道:“武松啊,好好珍惜最后这为数不多的日子吧。”
……
家里,曾浩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一把锋利的小刀防身,一些路上所需的银两,就准备出发前往二龙山。
潘金莲正坐在屋里专心致志地裁缝衣服,桌边放着好些款式精美的丝绸布料,都是曾浩给她买的。
自从知道潘金莲喜欢裁缝、设计衣服,因酒楼赚了不少钱的曾浩,自然不会亏待潘金莲,给她买来县里最好的各种丝绸布料,把她高兴得晚上都愿意陪曾浩聊会天再睡,虽然依旧不准曾浩上床。
“金莲,你要不还是听我的,搬到酒楼里和雨婷一起住吧,这样有人照顾你,我路上也不用那么担心。”曾浩又一次劝道。
他刚才就劝过潘金莲一次,因为他出远门没人做饭,所以他就劝潘金莲暂时搬去酒楼和雨婷一起住,但潘金莲拒绝了。
这次,潘金莲依旧拒绝。
“大郎你放心吧,我会自己煮东西吃,虽然没有你的好吃,但饱腹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且我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住。”
“有啥陌不陌生的呀,住多几天不就不陌生了。而且我可跟你说,雨婷的厨艺现不比我差多少,厨房那里食材又充足,你去那住就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小吃货潘金莲有点心动了,但最后还是摇头拒绝,美食很好,但她更喜欢在自己家里干自己喜欢的活。
没办法,曾浩只好去酒楼叫凌雨婷每天做好晚饭,然后让恽哥给潘金莲带回来。
一切准备妥当,曾浩便和武松准备出发前往二龙山。
潘金莲一直送曾浩出到家门口,并嘱咐他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你在家也要多加注意,记得不要给陌生人开门,除了给你带饭的恽哥。”
“知道啦,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潘金莲翻了个白眼。
“唉,没办法,家有娇妻,出远门都不安心……”
“哎呀,你好烦啊,快走吧。”潘金莲笑着推了曾浩一把。
看着自家哥哥和嫂子的打情骂俏,站在一旁的武松满是单身狗的尴尬,脸上一副“我应该在车底”的表情。
两人离开阳谷县走了没多远,就在路边的一个茶摊看见等候在那的时迁,旁边还停着一辆马车。
互相打过招呼,时迁便叫曾浩他们坐上马车,这是他特意租来的,相比走路能快许多。
曾浩也没有矫情,向时迁道一声谢谢就和武松上了车。
二龙山离阳谷县是有些距离的,如果光靠双脚赶路的话,可能得走个两三天才能到,但有马车,一天时间就够了。
第二天中午,马车就带着曾浩三人来到二龙山外围,再往里走车夫就不肯了,毕竟他知道里面是有强盗的。
时迁也没有为难车夫,付了车钱,便和曾浩、武松徒步走过去。
现在正值正午时分,头上太阳毒辣的很,没走几步,曾浩就浑身被汗浸透,于是他提议进旁边的林子歇一会,等下午时分再上山。
武松和时迁自然是没有意见。
三人刚转进林子,就看到前面一棵大树下坐着一个胖大和尚在乘凉。
和尚脱了上衣,膀大腰粗,身上还刺满了纹身,旁边放着一根铁禅杖以及一把朴刀。
“和尚,纹身,铁禅杖,难道前面这个就是鲁智深?”曾浩心想。
于是他便兴奋地喊了一句:“对面的和尚,请问你是鲁智深吗?”
和尚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向曾浩三人。
曾浩礼貌地向他拱手,刚想说话,和尚却大喝一声:“你这撮鸟,竟敢直呼俺的名字!看俺不打爆你的头!”
然后,他就抓起身边的铁禅杖,起身向曾浩冲了过来!
曾浩被吓得大骂一声:“我靠!你他妈的有狂躁症吧,一见面就要动手!”
站在曾浩身边的武松,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曾浩被打,一下子抽出腰刀,就迎向鲁智深。
“胖大和尚,有我在,你休想伤我哥哥半根头发!”
鲁智深不管挡在自己前面的是谁,抡起铁禅杖就是一记“泰山压顶”。
武松一个走位躲开,并反手一刀劈向鲁智深的后背!
看到这,曾浩的整颗心都提起来了,自家弟弟该不会就这样把鲁智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