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这其中虽有夕染前辈的推波助澜,但更多是他自己的决定,他不愿让你担心,此事,你暂且就当不知道吧。”
姜寂初只得微微颔首,答应了下来。
话既然讲到了这里,有件事他却不得不说:“姜卿元被你幽禁在了雁山,对吗?”
“没有阁主印,谁也带不走他。”姜寂初怎会听不出兄长的恻隐之心,她赌气般地说道:“我差点忘了,哥哥如今已是少庄主,连我都要听你的话。”
姜卿言平静道:“你这辈子都得听我的话。”
姜寂初到底败下阵来,低声道:“他身上还藏着些事情,待我调查好后,再将此人还给哥哥。”
“什么事?”
“我怀疑,我在竹苏的行踪就是他透露给别人的,致使我那晚遇刺重伤,可是他究竟透露给了谁?他不肯说,我用刑他都不肯说,可我终究不可能拿梓良的命逼他。”
姜卿言有些微微动怒,手掌不知何时已暗自攥成拳头,蹙眉道:“总要让他开口,若我试过还不成,便只有父亲了。”
“可父亲不让我追究。”姜寂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许是晚上出去的时候着了风。
姜卿言见状便让她赶快回去,还吩咐了人煮好一碗姜汤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