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听言见他这副祈求的目光,拉着他来到无人的休息室,勾住他脖子吻上他薄唇。
只是这地点不允许,她也是点到为止。
“怎么样,现在满意了吗?”
靳寅初搂住她腰身,轻柔把人拥入怀中,即便是这样抱着她,也能让人宽心。
“听言,按照我们上次说的,等爷爷旅行回来之后,我们就搬过去住。”
“好呀,我愿意多陪着老人家。”
有个这样疼爱她的爷爷,蒋听言真是求之不得。
靳寅初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熟悉的盒子,蒋听言看到后眼眶不由红润,她当然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靳寅初当初精心为两人打造的订婚戒指。
上次生气归还给他,原本也想着什么时候让他还给自己,现在看他拿出来,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
靳寅初单膝下跪打开盒子,深情款款看着她。
“听言,我想再次向你求婚,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我都不想分开,所以想要按照当初我们的约定,早点结婚。”
蒋听言没犹豫直接把手伸过去。
“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你今后要是再敢惹我生气,我就直接丢掉。”
靳寅初给她戴上后用力握住她的手,斩钉截铁保证。
“绝对不会有这一天,我会牢牢抓住你的手。”
蒋听言心满意足点头,她和靳寅初之间的感情,不管经历再久都不会改变。
靳寅初又拿出自己的戒指给她,蒋听言为他戴上去那刻,明显感觉到他身子在抖动,心跳在加速。
戒指终于重新戴在两人手上,靳寅初捧起她脸,深情吻下去。
靳寅初先把她送去医院再去警局,看到手上的戒指让他更坚定,同时也给他更多信心。
蒋听言知道让他亲自去处理这种事情心里必定不好受,谁能接受自己敬仰的二叔是残害父母和谋杀自己的凶手。
现在蒋听言也担心蒋清雪的情况,不知道她醒来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只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听到她闹腾的消息,看来意识还没有恢复。
等她来到病房,看到大家都在,蒋清雪也醒来,裹着纱布的脸上露出一双大眼睛,时不时转动两下又闭上。
“嫂子你来了。”
“清雪怎么样。”
“刚才医生来检查过,说她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意识不清楚,刚才醒来都没能认出我们,我都害怕她像我哥那样失忆。”
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没有靳寅初的深刻,如果蒋清雪也变成这样,他没有信心能够重新在一起。
“你想太多,医生都说了她是当时摔下去撞到脑袋导致脑震荡,现在都是正常现象,醒来就好,明天意识就能恢复。”
不怪靳佑安多想,主要是身边人有过这样的经历,在看到这些情况的时候难免会往这方面想。
靳佑安叹了口气,无奈道:“事情都发生那么久,我爸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打,一句抱歉的话都没有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原谅他。”
但凡靳文尧有点良心,害得一个无辜的人变成这样,还差点害了自己的儿子,好歹也该说几句抱歉的话。
结果就好像这个事情和他无关一样,听靳寅初说他那边还请了律师全权代理,甚至是连话都不想正面和他们谈。
“你哥已经去警局,到时候会和他交涉,总之这次他害清雪变成这样,我是不可能善罢甘休。”
靳佑安一听这话脸色一变,虽然是自己亲生父亲,也没有办法开口求饶。
一想到蒋清雪重伤躺在这里,他就觉得要是自己再为父亲说一句话,就对不起蒋清雪。
他紧闭双眼问:“嫂子,如果罪名成立,他会有什么惩罚。”
“他会坐牢,犯下这样大的错误,至今没有歉意,这样的人太可怕。”
“对,你说的对,这真的不是一个人干得出来。”
但凡靳文尧当初停车,哪怕顾忌自己这个儿子的脸面,也不至于是今天的局面。
靳佑安真的是无法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这个事情你也别插手,就好好在医院陪着清雪,你爸那边,就让二哥哥去处理,他知道该怎么做。”
靳佑安无力点头,两边都是他无法割舍,手心手背都是肉。
“一切都让大哥来处理,不管最后怎么惩罚我都不会上述,他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就连靳佑安现在都有这个觉悟,身为父亲的靳文尧却还在警局狡辩。
过去他分明教育靳佑安一定要做到诚实守信,让他要真诚对待家人,而他现在都背地里干了些什么。
“我说了,这个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这是靳文尧在警局表达最多的一句话,尽管靳寅初在他面对气得咬牙切齿,可他面不改色,坚持自己的说法。
靳寅初本以为到了警局之后会看到他忏悔或者内疚,却没有想到他根本不知错。
全程表示整件事和他没有关系,丝毫没有愧疚的样子。
“二叔,你知道清雪伤得多严重吗?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我已经向律师说明了当时的情况,我也是算受害者,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