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时光不会在倒流,他们之间就连朋友也做不了。
蒋听言整理好最后数据然后提交,伸了一个大懒腰来结束今天这个复杂的工作。
“终于全部搞定!”
在蒋听言专注整理这期间,没有任何人打扰,等她刚站起来,传来敲门声。
咚咚~
“我可以进来吗?”
是易天瑞的声音,说来有些讽刺,这可是他的办公室,结果进来还要敲门,这是多怕她会生气。
蒋听言清了清嗓子。
“进来吧!”
本来该做的事情也完成,也该把这里还给他。
易天瑞手里端着两杯咖啡,虽然也知道蒋听言多半是不可能接受,当他还想努力。
“听言,真的很感谢你做这些,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我,但你还是拯救了恒永,我冲了杯咖啡,给你提神。”
本以为蒋听言会说出狠毒的话来羞辱他,或许是直接把咖啡端起来泼到他身上都有可能。
毕竟以蒋听言的性格,得罪了她就别想过好日子。
但是蒋听言却接过手,然后当着他的面喝了两口,这个举动让他始料未及。
蒋听言放到被他这表情逗乐。
“怎么,觉得我不敢喝。”
“确实意外,我以为...对不起...”
可能是因为身体有伤虚弱,加上这阵子的劳累过于疲惫,他整个人都消瘦一圈的感觉。
蒋听言皱了皱眉,认真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伤害苏柳月。”
“我不会了。”
“另外还有一个事,你有什么打算。”
这话把易天瑞问得有点懵,不解道:“你的意思是?”
“通过这次的事情你应该看到靳丞是怎么对待你的,虽然是你义父,但是说白了,只是他的一颗棋子,而且还是在有困难的时候,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易天瑞听到这话显得更加消极了,他低垂着头,没有一点精神。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
“早点离开这个魔头,免得最后把你都拖进深渊,这就是我最后要对你说的事。”
蒋听言放下咖啡拿起包要走,易天瑞紧握双手像是在做重要决定,看到已经走到门口,门刚打开那刻他突然开口。
“听言,靳寅初父母的死,确实和我义父有关系,虽然上次我给你的资料是假的,但是我小时候无意间听到过他们谈话。”
蒋听言没回头,他继续又说:“或许现在说出来你不会相信,你让靳寅初调查一下他二叔靳文尧,这个人当年或许是帮凶。”
蒋听言慌张回头,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如果真是连他都牵扯进来,只会让靳寅初更加难做。
“你当时都听到了什么内容。”
“在十多年前,那个时候我父母去世,老爷子怕我们一家人闹事送到国外,那个时候靳丞找到我,收养我为义子。”
蒋听言高度重视这个问题,她过去就觉得易天瑞从小跟随在靳丞身边,又为他做了不少坏事,肯定会知道些情况。
“然后呢。”
“有天晚上我听到义父慌张给人打电话,让他要处理好目击证人,而且还说当时司机没死,打过一个电话求救,让他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封口。”
“他是给靳文尧打的电话?”
“对,我听到他喊二哥,这些年他们背地里都有联系,否则靳氏几天怎么会突然间发生那些问题。”
蒋听言心情愈发复杂,当初她就担心这个问题,所以特意让靳佑安去调查过,甚至这个事情她都没有给靳寅初提过。
就是怕他知道后伤心,毕竟有个要害他的小叔已经让他心力交瘁了,如果连身边的二叔也是坏人,他会怎么想。
“果然和他脱不了关系,这些人真是狠毒,二哥哥什么错都没有,壮大了靳氏集团,反而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这没办法,谁想屈服在一个后辈手下,加上靳寅初平日气焰嚣张,所有的大权都掌控在手里,让他二叔心生不满。”
蒋听言更加着急,仿佛感觉到事情还不止这些,她绝对不能让靳寅初有事,必须保护好他才行。
蒋听言见他紧蹙眉头还有话要说的样子,紧张问:“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你快告诉我。”
易天瑞叹了口气抬头:“虽然义父没有告诉我,但是我感觉这次老爷子的寿宴不一般,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参加,免得有危险。”
这话一出,让蒋听言心头一阵恐慌,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老爷子寿宴那么大的事情,现在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这是必须要如期举行的。
如果真有人在寿宴上做手脚的话,那会引起多大恐慌和麻烦。
“要是他敢破坏寿宴,我会亲手埋了他。”
蒋听言甚至都想现在就跑去着靳丞,或者是把他直接关起来,直到寿宴结束之后再把他放出来。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祸害,难道已经这样惩治他还敢作恶。
“这个只是我猜疑,最近他很神秘,出了事之后连我也不再信任。”
当初易天瑞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做事,结果导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