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你在这儿呢,好啊,还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省得老子到处找你!”
孔笛看到了秦风,就指着秦风,咬牙切齿地骂了出来。
孔笛的脸上,是写满了愤怒。
凌晨时分,孔笛被秦风揍了一顿,打得跟猪头一样,整张脸都肿了,离开了薛牧灵家之后,孔笛就第一时间去了医院处理。
现在,他的脸部倒是消肿了不少,但是脸上的伤痕还在。
“孔笛,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薛牧灵看着孔笛,神色一变,显得格外的愠怒。
在光明餐馆吃饭的老师和学生,见到孔笛带着一群社会渣滓,来势汹汹,再结合孔笛和薛牧灵的对话,他们就猜到了个七七八八,这肯定是孔笛纠缠薛牧灵,又开始搞事情了。
在这里吃早餐的老师,还有三个是昨晚上在现场围观看热闹的,他们清楚这个事情的原委,但是此时此刻,也容不得他们去给别的老师学生解释那么多,他们也只能够是继续看个热闹。
秦风,早已经摸出了手机,打开了拍摄镜头,再把手机放在身边一张塑料凳上固定好,以一个巧妙的角度,就可以把孔笛带人的画面给记录下来。
把手机弄好,连薛牧灵都没有发现,其他人更是没有发现,孔笛也没有发现。
秦风马上就站起身来,指着孔笛,说道:“孔笛,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你作为老师,一点儿师德都没有,纠缠薛牧灵老师,还带社会混子来闹事情,你这还像个老师的样子吗?你这种人,真的是丢尽了老师的颜面呢,你这别说是做老师了,你连基本的做人的道理都学不会了呢!”
孔笛始终还是有些畏惧秦风,毕竟昨晚上被秦风教训得特别的惨,好在他带了十几个社会流氓来壮胆,相对来说他还敢跟秦风对话。
孔笛马上就指着秦风,嚣张跋扈地骂道:“狗杂种,老子怎么做人,管你鸟事啊?你马拉个币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呢?你不就是个小农民吗?一个小农民,有什么资格对老子指手画脚呢?”
见孔笛上道了,秦风心头一喜,面色保持寻常,就指着孔笛,继续质问道:“孔笛,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是小农民又怎么了?你瞧不起农民啊?你以为,你自己多高贵吗?农民怎么了,农民又不丢人,如果没有农民种庄稼,你这种城里人吃什么呢?我觉得,做农民也挺高贵的,因为人人生而平等,职业也不分高低贵贱!”
见秦风给孔笛讲道理,薛牧灵是愣了愣。
秦风这是怎么了,他怎么突然变了个风格呢?
她还以为,秦风会马上跟孔笛干起来,暴揍孔笛和这群小流氓一顿呢。
“哈哈哈……”
孔笛狂笑了起来,指着秦风,冷声说道:“狗杂种,你他娘的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么?你跟老子搞笑呢?人人生而平等这种鬼话你也相信啊,这就是毒鸡汤好不好?老子就明说,老子就是瞧不起农民,瞧不起你们这种穷B、垃圾,老子就是比你高贵,老子生下来就比你高贵,怎么了?你以为你一个小农民,力气大,就了不起吗?老子告诉你,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看力量,而是看金钱、权力、人脉,老子是县一中的老师,就你这个臭叼丝小农民有钱有权有人脉,老子的家世背景,也是你这种小农民八辈子都攀附不上的!”
“哎……”
听到孔笛这么说,这附近的老师,还有学生,都很无语,觉得孔笛太特么的没素质了,孔笛的这一番话,完全是给教师群体和县一中抹黑呢,只是大家碍于孔笛的淫威和他强大的家世背景,不敢直接把不满的情绪对孔笛表达出来。
尤其是薛牧灵,她是最为无语的。
客观说,孔笛的条件不错,长得人高马大人五人六的,又是县一中的在编教师,在洛江县的家世背景也着实强大,家里的经济条件也是非常的好,但孔笛的人品太差了,孔笛仗着家境不错,作威作福,欺负弱小,毫无同情心和正能量,整日还喜欢花天酒地,喜欢出入各种娱乐场所,跟社会上的流氓和女人混来混去,这就让薛牧灵觉得孔笛的品质太low了,所以薛牧灵是打死都不愿意接受孔笛的追求呢。
“呵呵!”
秦风冷声一笑,接着问孔笛:“家世背景?你有什么家世背景啊?说出来,让我瞧瞧,看看是不是我这个小农民真的高攀不上!”
孔笛非常的得意,他就指着秦风,很是嚣张嘚瑟地说道:“老子的家世背景,说出来怕吓到你,我的叔叔是孔威,我叔叔在洛江县是什么样的地位,不需要打听,大家都知道吧,就县一中,都是归我叔叔管!”
“哦!”秦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原来,你就是个关系户啊,照你这低劣品质,正常来说,你都没有资格进入县一中当老师吧,你肯定是靠你叔叔的关系走后门进入县一中的吧,哎,你这种靠关系走后门干工作的人,我是最瞧不起了,我就算是个小农民,我活得坦坦荡荡,我问心无愧,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不像你这种关系户,不学无术还自以为是嚣张跋扈,真的是恶心啊!”
“哈哈,老子就是关系户,就是靠走后门进入县一中的,那又如何?我叔叔在洛江县,可以说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