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
如同死狗一样的刘庆飞,气急败坏,他马上爬起来,先去把手机捡了起来。
被打得遍体鳞伤,脸颊,左手,都被打烂,身上也被打烂了多个部位,右手倒是完好无损,他拿起手机就打电话给他的父亲刘明生。
“小飞,这么晚,有事儿吗?”
刘明生接了电话,语气显得破不耐烦。
这大半夜的,刘明生正和他养着的一个职业院校的女生在大酒店房间里享受刺激呢。
儿子的一个电话打来,岂不是破坏了他的享受?
要不是儿子打来的电话,刘明生肯定是劈头盖脸一通臭骂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刘明生作为父亲,就是仗着有钱,喜欢乱搞,刘庆飞就是遗传了他老子的这些‘优良传统’。
刘庆飞带着哭腔,对父亲刘明生哭诉道:“爸,我被人打了,被打闷棍了!”
刘明生一听,变得异常的生气,问道:“哪个龟儿子狗杂种,敢打我的儿子?你在哪儿被打的,情况怎么样?要不要紧啊?”
刘庆飞说道:“爸,我是在郊外别墅,我带了个姑娘回家,才进门呢,就被打了,我也没看清楚打我的人,因为他用黑布蒙着脸,他把我的脸和左手打坏了,我的左手五根手指骨头都被他给敲碎了!”
“cao……”
刘明生气急败坏,狠狠地一巴掌在这个女学生的身上打了下去,发泄他内心的不满情绪。
“哎哟,刘哥你讨厌啊!”
女学生嘟囔着,对刘明生撒娇。
这种年轻貌美的女学生撒娇,男人都受不住。
尤其是刘明生这样有点钱的油腻中年男人,是最为受不住的。
但是,现在刘明生是一点儿心情都没有,不可能再和这个女学生做什么。
他马上穿起衣服,就走出了酒店,然后叫了个代驾,到地下车库开着他的车子,就去了郊外别墅。
不到十分钟,到了郊外别墅,当刘明生下车,看到儿子的这个悲惨状态之后,刘明生的心都凉了一大半截。
“靠!”
刘明生气得一拳,狠狠地捶打在了围墙的砖头上,然后骂道:“不管是谁,老子都要追查到底,敢打我刘明生的儿子,老子会把你碎尸万段!”
刘明生马上打了个电话给县一院,让县一院安排救护车,把刘庆飞接到了县一院接受治疗。
同时,刘明生还打了电话给执法部门。
儿子被打,他得让执法者来着手调查。
查到是谁打了他儿子,执法者那边要惩罚行凶者,同时他刘明生也会暗地里弄死这个行凶者。
哪怕是这个行凶者被送进监狱,他刘明生都要想尽办法,找关系和渠道,弄死这个行凶者。
现在,刘明生是不知道这个行凶者到底是谁,所以他打电话给执法者,借助执法者来调查这个行凶者的身份。
没多久,执法者,就来到了刘家的这个郊外别墅,现场查探了起来。
刘家别墅,是安装了全覆盖监控摄像头的。
当执法者去检查监控视频的时候,发现刘家别墅的监控视频全部被摧毁了的,监控设备也全都坏了的。
“刘总,你家这个监控设备,在两个小时前,就全被人摧毁了,现在能够查到的,就是两个小时前的监控,最近这两个小时的监控完全看不到,而你儿子是在这两个小时内被打伤的,这就说明行凶者是故意为之,提前踩点,破坏了监控设备,然后殴打你儿子,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是蓄意的报复行为,你儿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你可以提供给我们一些信息,我们看能不能找点线索!”
带队的执法者,就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刘明生。
“该死的!”
刘明生气得差点儿吐血。
明摆着有人报复,搞他儿子,这个是毋庸置疑了。
问题是,他哪儿猜得到是谁要报复他儿子呢?
他刘明生,做了这么些年的生意,赚的钱是不少,但是得罪的人很多。
不光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还有一些是私仇。
他儿子刘庆飞,也不是省油的灯,刘庆飞行为嚣张霸道,惹的人也不少,嫉恨刘庆飞的人是不少的,也保不准谁要报复他的儿子。
现在刘明生是无头苍蝇,完全没有线索,心头一团乱麻。
……
“呵呵……”
秦风,行走在宁静的洛江县街头。
夜深人静,街上的车辆、行人,都不是很多。
秦风行走在人行道上,看着小县城的灯火璀璨,他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歌儿,是许巍的《旅行》。
秦风很喜欢听许巍的歌,他觉得许巍的歌特别的有意境。
“阵阵晚风吹动着松涛,吹响这风铃声如天籁,站在这城市的寂静处,让一切喧嚣走远,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有一群向西归鸟,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
唱着许巍的《旅行》,秦风都幻想着自己开着一台吉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