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鬼医!”
云七月正坐在堂内,看着系统内积分的增长,想着夜阑绝让自己等着,应该是马上要来找自己了,就忍不住一次次的勾唇。
还好,有面纱遮面,旁人看不到。
而就在这时,有人喊她,声音还很熟悉。
云七月闻声回神,朝声源看去。
然后,就看到了青介那一张带着不悦和责备的脸。
看着青介这一副自己欠了他八百万的模样,云七月就一阵的不爽。
这青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次次见到她都是这一副德行,一点好心情都被弄没了。
“鬼医是不是忘了答应给我们家主子看病的事情?”青介气鼓鼓。
云七月闻言一愣,下意识就问:“你们主子毒发了?”
青介没说话,只瞪着云七月。
云七月见状,蹙眉。
按理说,欧阳曦的毒解了一半,就算是毒发,也不该时间这么密集。
况且从前能忍受,如今应该也能忍受才对。
还是说……
“你们主子有了灯惊草了?”不是毒发,就是有了解药药材。
虽然她知道宫宴上欧阳曦要了灯惊草的种子,可,按理说也没有这么容易培养起来才是啊。
青介没有回答,只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云七月想到夜阑绝的纸条,想也没想就要拒绝,“改日,我今日没时间。”
青介不干了,“你说改日就改日?我们主子今日便要见你,你今日就得去。”
说着,青介瞪着云七月,“是你先招惹的我们家主子的。”
云七月:“……”什么叫做她先招惹的?
怎么听着自己像是渣女?
青介:“你到底去不去?”青介简直要跺脚了。
看着青介着急的模样,云七月都怀疑是不是欧阳曦真出事了。
好歹也是一国的国师,并且青介也没咋说错,真是她去招惹的人家,为了点钱。
云七月扶额,怎么有种为了钱把自己卖了的错觉?
只是,想到夜阑绝待会要来找自己,云七月便也留了一张字条给陈奎。
云七月跟着青介离开,并没有看到陈奎眼底的复杂情绪。
而云七月和青介离开的时候,好巧不巧地,夜阑绝正在更换晨风带来的衣裳。
确定了衣裳没有什么问题后,夜阑绝才向晨风吩咐,“去,告诉云七月本王到了。”
晨风腹诽:主子不是一直都在?
晨风离开,往医馆去了。
可很快,晨风回来了,脸色不是很好看。
夜阑绝看向晨风身后,没人。
“人呢?”夜阑绝蹙眉,神色不悦。
晨风:“……云小姐……王妃她……走了。”
在夜阑绝那要杀人的目光下,晨风说完一句话,然后地快速地呈起手上的字条,“这是王妃留给主子的。”
夜阑绝接过纸条,上面也只有几个字:皇叔,我有事忙,明日再去找您。
就这?
夜阑绝的脸色更难看了,“陈奎怎么说?”
陈奎,自然是夜阑绝地人。
晨风一听,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但是在对上自家主子的冷眼时,晨风咽了咽口水,不敢继续往后退,“主,主子……王……王妃她……她去了欧阳曦那里……”
晨风怕死了,舌头都在打架。
开玩笑,主子的威压,主子的冷气,主子的怒火,谁能承受得住?
反正,他分分钟想原地消失。
因为害怕,晨风都不敢去看夜阑绝了。
然而,很快,晨风感觉到了异样。
气息变了。
主子还在。
主子没动静。
心一惊,一抬头,却对上了一双通红的眼睛。
要糟——
……
此时,云七月随着青介到了欧阳曦的宅子里。
欧阳曦依旧坐在那一树梨花下,不知为何,这些梨花到现在竟然还没有凋零。
不同的是,今日的欧阳曦,竟是着一身的绿赏。
不是碧绿,而是那种嫩绿,就如新春的草的颜色。
这个颜色不是一般人能够hold住的,尤其是男人,没点颜值穿这个颜色,那要么骚包,要么灾难现场。
可,这两种可能显然在欧阳曦的身上都并不存在。
此时的欧阳曦,身上似乎少了之前所见时,那或神秘,或阴郁的感觉,让人眼前一亮。
欧阳曦穿着这一身绿,配上他白皙的皮肤,在那梨花下,微风吹过,偶有梨花花瓣掉落,竟是成了一副美丽的画卷,让人一时间移不开视线。
“怎么?是否后悔百花宴那日拒绝了本座?”欧阳曦勾唇,浅笑,问云七月。
云七月回神,脸上没有半点的尴尬,而是十分从容的走向欧阳曦,从容的坐在了欧阳曦对面凳子上。
手,搭在了欧阳曦的手上,一瞬便移开。
“你没事。”很笃定。
欧阳曦并没有毒发,情况十分的稳定。
所以,叫她来做什么?
欧阳曦想到自己过来推了皇叔的邀约,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