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爹喊娘当场认输。
而是那丫头的骨头太硬,咯着他的拳头了。
唉!
闵浩唉声叹气地走出演功堂,直入东水岛。
半晌,他在莲亭外躬身,“弟子闵浩拜见师父!拜……拜见宜法师伯!”
“……”
“……”
虽然早从徒弟南佳人口中知道,闵浩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可这个猪头脸……
瞄到知袖目瞪口呆的样子,宜法忍不住眨了眨眼,收敛眼底的那丝笑意。
“……你可真行!”
知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都是林蹊打的?”她真希望是徒弟守台的时候,被别人揍的。
“是!”
闵浩垂着头,“林蹊的力量暴发度,远甚一般的筑基修士。”他真的不想太丢人。
“力量的暴发度?”
知袖眯了眯眼,“能走二十万里寒漠的,哪个没炼体?不过,她也结丹好几年了吗?就算力量上,你奈何不了人家,难不成,拼灵力也拼不过?”
“……”
真真是冤死的。
闵浩垂着头,“我想拼来着。”按理说,他堂堂结丹修士,哪怕被禁法强行按到了筑基初期,丹田和体内筋脉中能储存的灵气,也该比才筑基的师妹多才对。
“可是林蹊好像天生的亲和道法。”
他法体同出,立意杀个出其不意,给师妹一个恐怖的教训,“哪怕她没有法体同出的经验,也能很快地有样学样。”
只要师妹稍为笨一点点,他就能在十几二十息内,把她制住。
闵浩在师父和师伯面前老老实实,把他迫不得已,只能尽出全力压制的事实说出来,“我也没想打她脸,谁知道一个没收住……,然后,林师妹就爆了。”
师妹是虽败犹荣,他算什么?
“师父,您也知道,师妹脾气爆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女人发起脾气来,好像都恐怖的不得了。
闵浩摸摸脸,“她才一得手,就不停地朝我脸上招呼。”
他真想说,师父,我被打的更狠呢。
可是为了面子,到底又忍下了。
“她跟我不依不饶……,然后,我也收不了手了。”
哐当!
知袖一个杯子砸到他头上,“你也收不了手了?她多大,你多大?”
要十几个人帮忙才拉开,分明是打出火气了。
徒弟什么性子,当她不知道?
“为了所谓的师兄面子,从一开始,你就立意要把林蹊很揍一顿。”
知袖气得不行,徒弟干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不是一件两件了,“可是你要你的面子,难道林蹊就不要她的面子?”
那丫头更是死倔死倔的。
因为不喜白鹤,连人家白送的仙鹤,都说不要就不要了。
随庆师兄的身体若是好好的,这两笨蛋哪怕打的缺胳膊断腿呢,她也懒得管。
“闵浩,”知袖厉声,“你自己说,我要怎么罚你?”
……
陆灵蹊不知道师兄在被教训,从讲经堂出来,把隔绝神识的半笠重新戴到头上,她又转南佳人那里去了。
“干嘛?来赔我法衣啊?”
南佳人很没好气,拉架的时候,她的法衣都不知道被谁扯坏了。
“一件下品法衣,你至于吗?”
陆灵蹊果然拿了一套宗门配给的法衣出来,“师姐,今天有没有收到什么新奇事?”
“新奇事?”
南佳人把那法衣收起来,“千道宗里,有两个猪头脸算不算?”
在演功堂打出火气的多着了,可是谁像他们那样,最后尽朝脸招呼了?
“……”
陆灵蹊生气,她昨夜折腾了一夜,又是抹膏药,又是服丹药,可是脸被打得太狠,一时就是好不了。
“我们说正经的行不行?”
她忍着气,“师姐,你就跟我说说呗!”
从百兽宗回来,整整四十二天了。时间拖得越久,她越是不安心。
“自个翻。”
南佳人不惯她脾气,“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懂不懂?”
“……”
陆灵蹊认命,坐下来从头开始翻各方消息。
师妹老实了,南佳人又有些不忍,给她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昨天回家,被骂了没?”
“如果我说没骂,你是不是很失望?”
陆灵蹊接她的茶,一边喝一边翻消息。
“哼哼!”南佳人用鼻子哼了哼,“昨天你回去的那样迟,我看,你爷爷他们根本没看到你的脸吧?”
“……”
还真猜着了。
陆灵蹊虽然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却总想捱个三天。
三天之后,肿会消了,颜色也会淡了。
“谁说没看到?”
她嘟哝一句,“我还把昨天打架的心得制成了玉简,等我爹娘他们筑基,也要进演功堂,慢慢跟人挑战呢。”
爷爷就算了,养了大地灵蚯,一辈子轻轻松松就得了,但爹娘还年轻,肯定不行。
在自家宗门,哪怕打出火气了,她和师兄也没下死手,朝脸招呼的时候,其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