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柱道:“先生说虎父无犬子,沈爷爷厉害,睿庭叔也厉害。”
这话陈二树爱听:“儿子你可得好好读书,以后人家说起你,就知道你爹也能耐了。”
陈老汉也跟着点头:“孙子厉害了,爷爷更厉害。”
反正他是二树的老子,二树都能耐了,他能差么。
这话可是让陈大树有了危急。
他扭头就去看自己三个儿子。
一一看过去后,目光就在修远和习远中来回穿梭:“你们两也得有出息。”
陈习远立刻告状:“这几日大哥天天躲着看话本子不干活。”
“我还不是为了早些时候看完,好给爷爷奶奶念么!”陈修远赶忙给自己找由头。
他们干活一向很麻溜,从来不会乱玩,要是让爹娘知道了,非得揍他。
大树媳妇本来想拧修远的耳朵,听他这么一说,就只能盯着他磨牙。
“你们如今是跟着傅老爷学做生意,得用心。往后学出来了,你们也有饭吃了。”陈大树叮嘱。
修远和习远只能乖乖点头。
等大家各自回了屋子,大树媳妇冲进修远的屋子,拧了他的耳朵。
“疼疼疼!娘好疼啊!”修远一个劲往他娘手的方向凑。
大树媳妇一点不惜力:“你还知道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你小姑好不容易把你送到傅家去学做药材生意,你竟敢躲着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