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写的。”
陈二树点头,对陈小桑道:“你用些温和的药,便是治不好,也不会出事。”
陈小桑点头:“知道的知道的。”
总归她的药不会有什么问题,整体也会是对症的。
陈二树乐呵呵道:“等小桑能把这些人治好,以后就能在医馆坐堂了。”
“我早就在医馆坐堂了。”陈小桑提醒。
陈二树想想也是,便又乐呵呵想着以后家里医馆多一个大夫后,能多挣多少钱。
沈大郎听着他们说了会儿话,便不自觉拿出了一本书来看。
屋子里头热闹,外头的小孙着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娘,小大夫没笔墨,没法写方子,我想去县城抓药也不行呐!”
六郎媳妇便道:“你爹晚上就回来了,肯定要带笔墨回来,你们三伯也得靠着大夫开方子的。”
小孙稍稍安心了些,可还是忍不住嘀咕:“他们怎么就这么着急,连小大夫的行李都不带过来。”
六郎媳妇压低声音,道:“那时候是去抓他们的,哪儿还能等他们收拾行李呐。”
说起这个,她都心虚。
不仅是她,钱家其它人也心虚,还懊悔。
早知道跟小大夫没关系,就该好好等她收拾完。
如今老三躺在床上,这会儿小大夫要银针没银针,要写药方又没笔墨,不知道要多受多少罪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