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悸,连着往学院门口跑了好几步,才停下。
她看看郑先生,嗯,正在发愁。
再看看沈大郎,不气也不难过。
她挪到沈大郎身边,小声问他:“你把郑先生气道啦?”
沈大郎摇摇头:“不是。”
不是他气的,为什么郑先生这么发愁呢?
沈大郎忍不住问她:“你去把他们闹得生气,自己跑出来?”
“不是我闹的。”
不是你闹的还能是谁?
陈小桑进学堂后,里头读书的声音停下来了,再过一会儿,又跟比赛一眼扯着嗓子读书。
他才不信跟她没关系。
郑先生瞅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心头的阴霾倒是驱散了不少。
他忍不住插话:“小桑最近有没有读书?”
“虽然我很忙,但是我很听先生的话,最近每天晚上忙完了还要看半个时辰的书。”
郑先生满意了,问她:“看的什么书?”
“讲绘画的。”陈小桑乐道:“以前我看不懂画,现在能看出来画的是什么了。”
郑先生:“......”
沈大郎满意地点了头,夸赞道:“进步神速。”
“我觉得再看几本书,我就能看懂画的好坏了。”
对此陈小桑很有自信。
沈大郎买的那些书,对绘画介绍得很详细。
尤其是她看的第一本,简直就像是一位高超的画师在手把手教她怎么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