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大郎应道:“跟着先生读书,也是一样。”
“如何能一样,若是考进国子监,便会有世家来拉拢,你选一家合心意的,往后的路好走。”
能进国子监的,都是聪慧少年,若无意外,往后都能进官场。
京城的世家会刻意去拉拢国子监的学生,再加上国子监的同窗,往后便是康庄大道。
跟着他一个落魄先生有什么好的。
又没权没势,他往后哪怕考中举人,也没法给他安排给一官半职。
沈大郎却不为所动:“好时是靠山,不好时会成掣肘。若是我有能耐,自是能在官场立足,没能耐,早被清算出来更好。”
他帮着郑先生拍了肩膀上的雪,对郑先生道:“我不过一个童生,连秀才都不定考得上,又何必为往后入朝为官拉帮结派?”
酒上心头,郑先生双眼含泪,连声称“好”。
以沈大郎的资质,只要肯上进,将来别说举人,就是进士也该是能成的。
也因为这样,郑先生不愿意收沈大郎为徒。
再者,去县学读书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以沈家的家底,怕也是负担不起。
郑先生不再劝沈大郎,而是感叹:“若小桑是个男儿,你们往后倒是能互相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