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那时候第一次穿。
后来,阮迎银再没穿过。
江邢远有时候会把这件裙子放在一旁。
但后来,他彻底拥有了阮迎银,自然就把裙子忘在了脑后。
没想到,阮迎银居然不知何时收了起来。
然后又在数年后的今天,为他穿上了这件裙子。
和当年比,阮迎银的身材还是有了些变化。
这件裙子在她身上,比当年显得更加的性感。
江邢远的视线变得灼热。
他站直了身体,朝房间走去。
阮迎银下意识退后了一步。
她的呼吸乱了不少,但还是强装镇定的抓住他伸过来的手,道:“你现在可以给我戴项链了。”
江邢远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他捏了捏阮迎银的手,手绕到口袋,将那条项链拿了出来。
阮迎银仰着头看着他,拉长的眼线,带着动人的风情。
他垂下眉眼,舌尖轻轻抵着口腔壁,倾身过去,将手里的项链,戴在她白皙脖颈之间。
项链上,那个小小的仓鼠装饰,刚好垂至精致锁骨下方一点的位置。
黑色长裙包裹着阮迎银,却又包裹得不够严实。
江邢远的手,顺着项链的银色线往下,碰了碰那个小仓鼠。
阮迎银仰着头,呼吸乱了起来。
江邢远咬上她的下巴,然后顺着下巴,吻上她的红唇。
“口红有点苦,下回选个甜的。”
他轻声呢喃,然后将阮迎银拦腰抱起。
阮迎银除了穿着黑色长裙,还穿着其他的,看得江邢远眼里的火烧了起来。
他抵在她耳边,沉沉问道:“什么时候买的?
嗯?”
阮迎银难受地扭着身子:“一、一个星期前……”
“下回告诉我,我给你买。”
江邢远轻轻笑了起来,竟有些舍不得解开。
他干脆就让她穿着,然后独享于阮迎银的风情万种。
阮迎银死死抓着江邢远,哽咽着求饶:“江同学……”
然而三个字刚从口里出来,她又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了。
江邢远嗓音沙哑:“谁是你的江同学?
你都大学毕业了,还叫我江同学?”
阮迎银喘着气:“江邢远……”
“谁允许你连名带姓叫我的?”
江邢远吻掉她眼角的泪,“宝宝,乖,叫我一声哥哥听听。”
阮迎银:“……我不要……”
“啧。”
江邢远笑骂道,“真不要?
看来确实要哥哥好好教训你了!什么时候,哥哥的话,你都不听了?”
……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天色早已大亮。
阮迎银也不知道,最后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么叫他。
但既然不知道,那便是没有。
她拥着被子,这般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