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里头,但他想进去看看,想着兴许能发现什么。
阮旭东打了个电话给秘书,直接让秘书联系一个开锁工过来。
一个小时后,开锁工终于到了。阮旭东等得有些不耐烦,指了指房间“赶紧开。”
开锁工拿了笔钱,连忙点头,讨好道“我这就去开”他几步走到门口,放下背着的包,拿着工具便对着门一阵捣腾。
江邢远带着阮迎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阮迎银看看快要被撬开的房门,又看看旁边站着打电话的阮旭东,心里不由地急了起来。
家里还有银狐牌的美肤水她吱吱吱叫着,仰着头看着江邢远,显得很焦急
江邢远自然也看到了,他伸手,安抚的摸了摸阮迎银的头。
阮迎银挣扎开,视线无意识瞥到他食指指腹的伤口,有些不自然地顿了顿。
江邢远走了过去,冷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旁打电话的阮旭东听到声音转身过来,看到江邢远的时候脸色诧异。
他和电话那头说了几句抱歉,挂了电话,打量着江邢远“你怎么在这里”上次杨同与生日宴,江邢远说的那些话,让阮旭东心存芥蒂
而且这个时间点,江邢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阮迎银的住所
难道阮迎银消失半个月的事情,还和江邢远有关系
“我当然是回我家。”江邢远语气冰冷,表情阴沉,他直接朝开锁工走去。
开锁工看到江邢远的脸色,有几分害怕,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停住了。
然而门锁已经要被撬开了。
阮旭东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连忙上前拦住江邢远。
阮旭东在背后沉声道“江邢远,这是我女儿阮迎银的住所,我身为父亲,自然有权利到我女儿家里看看。”
江邢远没理身后哔哔的阮旭东,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司机,缓缓笑了,嘴角笑容有几分邪魅。
他单手捂住兜里阮迎银的眼睛,然后一脚去朝司机狠狠踢去。
阮迎银的眼前瞬间变黑,她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挣扎起来。
下一秒,她便听到了重物倒地的声音,还有司机的痛呼声。
江邢远松开阮迎银。
阮迎银往下方一看,便见到司机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手抱着肚子,脸色苍白。
这个司机阮迎银没有见过,长得人高马大的。
刚刚阮迎银没看到,开锁工可是看到了。
这司机在江邢远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江邢远的那一脚,又快又狠,明显是练过的。
开锁工看着江邢远看着自己的眼神,手中的机器咚的一声掉落在地。
他连忙捡起来,慌乱的辩解“我、我只是拿了钱,那位老板说”
“滚”江邢远薄唇微启。
开锁工不敢再耽误,拿着自己东西就赶紧跑了。
阮旭东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一幕,他很愤怒“江邢远,你”
江邢远转过身,隔着倒地的司机看着阮旭东“我说了,这是我的地方。阮迎银之前,借住在我这里。”
阮旭东一愣“你说什么”
“阮董,你耳朵是聋了吗”江邢远轻嗤一声。
“那阮迎银呢阮迎银在哪里”
江邢远不耐烦道“不是说和她妈妈朋友出去了吗我怎么知道阮董,你带人来撬我家门锁,难道还要我请你进去喝茶”他指着一片狼藉的门锁。
阮旭东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捏着拳头,怒视江邢远,但到底顾忌着江邢远的身份,转身走了。
司机挣扎着起身,步履蹒跚的跟上。
阮迎银松了口气,她看着自己面前的门锁,有些心疼。
心疼之余又想到,原来还可以撬锁啊。早知道如此,她当初变成仓鼠的时候,就应该找人撬锁的。
这样她就可以睡在自己家里了。
江邢远把阮迎银从衣兜里拿了出来,走到房门前,伸腿一踢,门就开了。门锁已经被开锁工给破坏掉了。
他和阮迎银对视一眼,阮迎银伸出爪子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江邢远没有想太多,便带着阮迎银走了进去。
房间里还是阮迎银之前离开的模样,到处都很整齐,除了门。
江邢远打了个电话,连夜让维修工来修,然后便要带着阮迎银回自己房间,可阮迎银拒绝了他。
她回到自己房间后,便如同鱼游入了大海。房间里藏了很多小零食,她再也不用接受江邢远的投食。靠着自己以前备下的储备粮,她完全可以度过这半个月的时光。
只要每天江邢远出门前顺便带她去学校,晚上送回来,平时日常生活再顺便搭把手就好。
她可以自己一个房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顾虑着江邢远的存在,上厕所也无须偷偷摸摸。
于是阮迎银趴在手机边上,给坐在她旁边的江邢远发消息。想到终于不用和江邢远一个房间睡觉,她心情很好,连带着浑身的毛更加的蓬松和柔软。
阮迎银这两天谢谢你的照顾,但现在门开了,我住自己房间就可以了
阮迎银不过接下来还是得稍微麻烦你接送我上下学,其他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