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永远都是倒数,能好到哪里去?总之,我是不可能接她回来的。等她身上的钱用完了,她自然会滚回来!”
到时候,他这个父亲,自然要给这种不听话的女儿一个教训。要知道阮家,可不是她阮迎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阮旭东的反应在杨清微的预料之中,她心情很好,洗完头和澡后在房间溜达了一圈。
一个月前,这还是阮迎银的房间。而现在,包括以后,都是她杨清微的。
她这辈子,再也不要回到以前有老鼠、会漏水、甚至没有厕所的破房子了。
她不要再过那种生活,她本应该从小就属于这里。
都是李妲和阮迎银,抢走了她本应该有的一切。她现在只是拿回她应得的东西。
杨清微在书桌前坐下,开始准备明天要考的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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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华小区,阮迎银也在临时抱佛脚中。
考试分两天,每天考三门,明天分别是英语、生物、物理。
卧室里只有一张大大的床和衣柜,以及一个小小的梳妆台。所以阮迎银便在客厅的餐桌上学习。
老师考前划了一下重点,但其实他们才开学一个月,没学多少内容。学到的几乎都是重点。
餐桌上,依次放着三堆书,三堆书前放着三堆小零食。
一堆小零食里有一颗棒棒糖、一小包瓜子仁、一小包辣条。
只有看完每一堆书,才能把小零食吃了。
因此阮迎银十分的有动力,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之中。
就在她看完第二堆书,吃完第二堆小零食,打算看最后一门的时候,门铃响了。
会按她房间门铃的,除了外卖小哥,就只有江邢远了。
她又没点外卖,那只有江邢远。
这些日子,江邢远忙着他自己的事情,连学校都不怎么去,期间还去了一趟北方省市。
所以阮迎银其实也有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她想起江邢远之前败光她口袋零食的事情,起身开门前把最后一堆零食藏了起来。
江邢远刚从机场赶回来。他建在徐好名下的房地产企业,已经开始运营了。他这次便是去北方省市,以公司客户经理的身份,见一个合作商。
这个合作商,他上辈子便合作过,对方的喜好情况,他了如指掌,达成协议并没有多难。
商人都是利益为重,上辈子对方虽然在江氏企业摇摇欲坠之时果断撤了,但江邢远觉得这也无可厚非。这个世界,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
他能理解合作商的行为,但无法理解阮迎银上辈子的行为。
就算两个人之间没有感情,纯粹只是床上的关系。但他一开始包.养阮迎银的时候,就明确说好了,双方都不许再和其他任何人发生关系。
这明明白白写进了合同里,他还和阮迎银强调过几次。
然而结果——
江邢远嘲笑的扯了扯嘴角。
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面色十分阴沉。
开了门的阮迎银,撞上他此刻的样子,心跳了一下,有些慌。
她手抓着门把,斟酌着自己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道:“你回来了?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江邢远比阮迎银要高得多,他一手撑在墙上,低下头打量着阮迎银的面色。
紧张的,害怕的,小心翼翼的。
特别是她那双眼睛,明明是勾人的狐狸眼,不知为何却像极了毛绒绒的小动物。
黑白分明,亮而清透,他能在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江邢远那本来十分暴躁而急需找阮迎银泄愤的心,不知为何突然间就软了一下。
阮迎银很害怕两人的气氛陷入沉默,这有点像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她没话找话:“银狐水我已经寄给徐好了,不过徐好说店铺已经被举报了。”
江邢远烦躁得揉了揉自己在飞机上睡乱了的头发,他刚刚在敲阮迎银房门前,明明暴躁的想打人。
像阮迎银这种背叛他,卷走他的钱,带着小白脸远走高飞的女人,下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
可是面对着这辈子有些陌生的阮迎银,他无法下手。
这让江邢远特别烦躁,语气十分不好:“我知道了,明天月考记得帮我备一份文具。”
他的眼神透过她的肩膀,看向她餐桌上的书,嗤笑了一下:“就你那成绩,我劝你还不如好好睡一觉。”
说完后,他伸手,当着阮迎银的面,把房门给砰的一声关上了。
阮迎银都没反应过来,门从外边被他关上,她身体下意识往前一扑,扑在了门上。
肋骨的地方不小心被门把磕到了一点,有些轻微的疼。
她皱了皱眉,自己揉了几下,然后看时间不早了,想起明天的月考,便回去继续看书。
睡前,除了准备好自己的文具外,顺道帮江邢远也准备了一份。
还好她每次买东西都是买很多的,囤起来,这样她会很有安全感。
所以给江邢远顺道准备一份文具,倒还好。
只是她的文具都是按照她喜欢的风格买的,笔都是粉粉嫩嫩的,而且基本都是小仓鼠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