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小伙子。
她简直不敢相信,默不作声,不是那种郁闷的不做声,而是暗自喜欢的不做声,嘴角已然绽放出一丝丝笑纹。
费多能背着沉甸甸的包裹,站在门口,依然有些腼腆,且一本正经地说,杜姐,我愿意回心转意,所以又来了。如果你不欢迎,我就走。
小费,如果不欢迎,我会开门吗?杜鹃立马讲话打破僵局,又接道,既然回心转意了,我也巴不得。快进来。
费多能进来,杜鹃合上门,随即接过他的包裹放好,请坐、沏茶,非常客气,让费多能感觉自己不是来应聘干活的,而是来应聘享受被伺候的。
第四天上午,这座城市的民政局婚姻登记股办公室里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正在漫不经心地料理公务。
忽然男同事咳嗽一声,让对面坐着的女同事注意到他,他指着窗外从公路那边朝民政局大楼走来的两个人说,你看,那个小伙子不怕羞,走路不扶着他妈妈,还让他妈妈扶着他,真是惯坏了性子。
女同事认真打量那两个人,看他们朝有草坪的婚姻登记股这边走来,很亲昵的样子,便否定男同事刚才说的话,并轻敲桌面说出新观点,那不是一对母子,是一对恋人,你信不信?男同事朝窗外仔细看,发现女的分明是个老妈妈,男的的确是个小伙子,便斗胆地对女同事说,跟你打个赌,他们不可能是一对恋人。
女同事不示弱地说,打赌可以,明天是我值日扫厕所,你若输了,就代我扫;要是我输了,下次你值日扫厕所,我代你扫,好不好?
不好,你凭什么说那年龄悬殊的男女是一对恋人?
当然有依据,他们不但是一对恋人,还是一对马上就要到我们婚姻登记股来办理结婚登记的新婚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