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回到他旁边坐着。
地上还都是泥，她也不介意自己的白裤子，直接坐下。
这个动作让纪世明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郑曦如疑惑地看着他，不理解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情很好笑。
她不就是找了个地方坐下吗，这有什么好笑的？
纪世明摇了摇头，“只是我觉得你变了很多。以前你肯定不会坐在这么脏的地上。以前我跟老师去拍摄纪录片，稍微微有点脏，你就不愿意坐下。”
“哪里会像现在，这么脏的地，说躺下就躺下了。”
郑曦如扯了扯嘴角，“这不是没办法吗？现在这个情况哪里还能让我矫情？”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裤子，已经被糟蹋成这样了，也不介意更糟蹋一点了。
纪世明颔首，“所以才说你的变化很大。明明以前是那么娇弱的小姑娘。”
“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他的眼神一和自己接触，郑曦如就别过头。
她不想和他对视。
而且就算不一样，有什么关系？
他既不喜欢以前的她，也不喜欢现在的她。
“你喜欢如鹤。”
纪世明微微皱眉，“为什么这个时候提起这个？”
“因为喜欢她，所以是因为她现在才躺在这里，你也不会因此怨恨她。而且，你还愿意为了她和顾封州打架。”
如果这都不算爱，她不知道……
“如果我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