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奚忽然冒出这一句,在如此一个沉重的氛围下,这一句,显得又滑稽,又色色,还带了那么一丝挑逗。
空悫转过身,他忽然伤感不起来了,这个女人,带着女人的柔媚,带着男人的流氓,他看着她。
一双寒眸,很是明亮,比天上的北极星还亮。
四目相对,她连忙把目光转向一旁,或许,有些话就对青画说说就好,不可对别人乱说。
比如,男人。
尤其是像空悫这样的男人。
她将玉戴到脖颈,准备离开。
管这是个啥玉?
关键是她生母留的,这个,总没有问题吧。
就在这时,他走到她面前,忽然说了一句:
“我喜欢被你强要,要不要试试?”
声音嘶哑,带着磁性和阳刚,一只手,忽然抬起她下巴。
“别,开个玩笑罢了。”
“小嘴好能说,这数日在外面,倒真是学了不少的坏习气。”
她看着他,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
“那个毒,不会再伤害到你了。”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颀长的身影,和那种灼热的双眸。
“王爷,咱们要不要换个话题?比如,这块玉~”
她连忙打岔道,可他手已经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她和他四目相对。
一股特殊的光,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是那么明亮。
她浑身都像被吸铁石照拂住了,脑子也转不动了。
“本王猜,你心里有我。”
他有些坏坏地说道,像一个猎人,看着自己眼前的猎物。
“没~”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一股热浪,她竟然乖乖地闭上双眸~
而后变成一团棉花,被他捏成各种形状,最后化成一堆水,变成清澈蔚蓝的大海~
欢叫着奔向远方~
“现在越来越女人了。”
他看着怀中青丝略显凌乱的她,事后的样子,几分娇羞,几分妩媚,像雨后盛开的玫瑰。
一只手,板着她的脸蛋,看着她水水的眸子。
“你适才很不正经。”她脸蛋微红。
“想了那么久,怎能不好好过过瘾。”
他嘴角微扬。
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他根本没有正经二字。
“不嫌脏吗?那里。”
她不好意思提到具体的事,尽量委婉地问他。
“丫头哪里都是甜甜的。”他宠溺地说道。
嘴角带着魔性的笑容。
这样子,她莫名地想臣服于他,让他天天这样宠着,这个世上,还没有哪个人,这样爱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的。
“喜欢吗?”他坏坏地问道。
“不喜欢。”
她连忙把脸埋到被衾之中。
女人说不喜欢,有时就是相反话。
心里暗想,空悫到底身上装了什么吸引人的东西,为何一看到他的眼睛,就犯了践呢。
关键是,适才,真的好舒服~
这话,总不能说出来吧。
“你说,本王的小崽崽,得几次才可以种里面?”
他在她耳畔悄悄问道。
“谁给你生,你自己生去吧。”
她觉得,空悫此时,简直坏得有点夸张。
“今夜,我没有打算饶过你,小妖精。”
他刮了刮她的唇,拉上了窗帷。
第二天,太阳高挂,两人还依偎一处,睡得香甜。
直到空悫起床,她才醒来。
“我抱你去洗洗。”他说着就动手,言奚连忙拒绝。
这大白天的,要丢死人呀。
“无碍,就我们二人。”
“那也不行。”
言奚将被子严严套在身上,看着外面洒着金光的太阳,这空气中可是连一粒尘埃也能看得清的。
让他这么看她,得多强的心里素质。
“昨夜那么撩,这会儿就正经了。”
他哪里肯听,直接将她抱到怀里,来到外面已经备好的洗沐之兰汤中,放了进去。
他随即也坐了进去。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你说说,是不是遇到了你这样的女人?”
他看着她雪白的香肩,一双手放到其下面,来回转动。
“别捏了,让人看见。”她肌肤雪白,这被轻轻揉揉,就变成了桃花。
“上来!”
他命令道。
“这外面有人。”她怀疑这家伙在庙里烧香拜佛都是假的。
攒了多久呀这是,还让不让她休息一下?
何况,他腰不酸?
紧接着,外面听到了水花四溅的声音,懂事的侍卫们,都面色平静,可内心里,那个波涛汹涌。
王爷这事办的,一点也不好玩。
几天过后,青画和竹言得到了王爷的赐婚,竹言的父母本来不太喜欢,不过王爷已经把青画认到一名官员那里,做了义女,所以,并没有给司家丢脸。
言奚又给青画准备了丰厚的嫁妆,所以这大婚,是极尽荣宠的。
很快这消息便传了开来,最先轰动的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