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婆婆这个概念,脑中还一片混沌。
竹言单手楼住青画的腰,很是得意。
满大街的人,他也能骑得舒放自如。
此时,正是他展示魅力的时刻。
那个刘蓦,可以吗?
他嘴角摆出一个弧度,很是舒坦。
直到出了城门。
青画才适应了一些这坐在马上的感觉。
“竹言,咱们这是去哪儿?”
“去我家。”
“你家?”
青画磨蹭着要下马。
她还没有做好见公婆的准备呢。
“不行,我要回去,小姐还等我呢。”
“王妃不会的,又不是只要你一个婢女。”
“那王爷也不会答应你的。”
“王爷不会,有松语(原名空语)在,他自会交待。”
“可是,这夜不归宿,会坏了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
竹言说完,看着前方一望无垠的绿色,猛拍一下马鞭,马嘶叫一声,奔腾向前。
青画又吓了一跳,这个死竹言,是要吓死人吧。
一个时辰过后,两个人来到一个小城,名为长丰,虽然人口面积无法和建康媲美,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该有的都有。
竹言带着青画来到一户人家,高墙大院,门上有一个大匾,匾额上写了两个字。
“司府”
朱红的颜色,龙飞凤舞,在紫色的背景下,很有气势和威风。
“这是~我们还是回去吧。”
青画拘谨起来,毕竟,第一次上竹言家来。
她说完就想跑。
“已经到门口了,哪有跑的道理。”
竹言一把拉住青画,这时,一个看门的仆人走了出来。
“少爷回来了。”
他很是激动,然后就向回跑去报信去了。
青画看了看竹言,这个家伙一脸平静,拉住她的手,向里面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妇人,穿得也是上等绸料做的衣袍,端庄大方,被几个丫鬟跟着。
一看到竹言,就很是激动,满眼的泪花。
“母亲,孩儿回来看你。”
竹言过去给妇人施礼。
妇人双手扶起竹言,问道:
“我儿,王爷给你放假了?”
“回母亲,我想你们了,就过来看看。”
“快,快回屋,让阿念给多备些酒菜,好好接风洗尘。”
妇人满脸喜悦。一边吩咐着。
这时,一个叫阿念的丫鬟,立即领命去了。
至始至终,妇人都没有和青画说一句话。
“母亲,这是青画,王妃的侍女,我~”
他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妇人拉住他的手,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都进屋,好好说话。”
竹言便没有再说,而是看了看青画,青画本来打算施礼,刚刚弯下身子,见状,只能跟着一起去了。
心里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那个妇人带着竹言,先是来到自己住处。
“母亲,不用惊动爹爹了,我明晨还要回府。”
“你爹爹还忙着呢,自打得了王爷恩情,官复原职,这日日都在这长丰的百姓身上,哪有时间回府?”
妇人抱怨道。
“爹爹是为大齐黎民苍生,也是功德一件。”
“你呀,就知道替他说话,你那弟弟,天天在外面寻花问柳,也没有见你爹爹管过。”
“不是弟妹都有身孕了吗?还哪样。”
“唉,妾生的崽,有几个是成器的,如今好了,王爷带着你们还俗了,真是大喜事呀,我这心那,又敞亮了。”
“跟王爷一起,竹言做何都是应该的。”
“唉,王爷对司家有救命之恩,当初,若没有先皇后求情,咱们那,早都在阎王那里投胎了。所以,这些,也没有什么对错。”
“只是,如今,你也该娶个女人了。”
妇人看着竹言,一脸忧心。
青画干干地站在外面,里面的话,她也听到了。
这个竹言,干嘛要让她在外面等。
真是讨厌哪~
“母亲,今日我带来那个姑娘,你看如何?”
“那个,不就是个丫鬟吗?”
妇人疑惑道。
青画的嘴都快可以挂个油瓶了。
一个侍卫而已,谁知道还是官宦之家,这下,她有些头疼。
“母亲,青画虽然是个丫鬟,但她读书识字,很能干的,而且,王妃待她如姐妹。”
“再说吧,依我之见,还是娶个门当户对的好。”
妇人说道。
就在这时,外面传膳。
妇人跟着竹言出来,青画给了一个背影。
她本来是要施礼的,不过她想,她只是小姐的丫鬟,王妃的侍女,干嘛要给别人施礼。
所以,就干脆直接向用膳之处走去。
完全目无竹言母子。
竹言母亲司夫人,看着青画的背影,她摇摇头。
这个丫头,有些目中无人呢。
竹言也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