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你们这些侉子,竟敢到我蛮人领地撒野,真是胆大妄为啊!”蛮族大酋长喊道,四周人语渐弱,锅里的水咕嘟咕嘟,煮肉的香味四溢。“你们这些守城护卫,不在城墙上好好缩着,却敢出来,真是难得啊!”
“大酋长,这个守卫就是姜太贵的义子姜镇南!五次三番杀我无数蛮族众人的就是他,我这眼睛就是被他一箭射中的……”一独眼长老恨恨地道。
“既如此,那就交给你处理吧。”
“谢大酋长,来人啊,活剥其皮后,放入锅中,我等一同享用。”
“吽!”上来数个蛮人,走向姜镇南,姜镇南暗想:“完了,要被吃了!”心下却无招可施。
“慢着!”一白须长老喊道,“大酋长,姜镇南是姜太贵的左膀右臂,也是南征兵的一杆大旗,我们在攻城的时候,当场斩杀他,可令姜太贵及其手下胆战心惊,失去锐气。”
“唔,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就将这中箭之人宰了。”
“不能杀我,大王饶命!我奶奶是当今武皇的亲妹妹咏泉公主,我爹是唐土倔的三子,我是他的长子,要是你们放我回去,我必定请武皇赏赐你们蛮族人领土,以后可自立为王……”唐倚山一听大酋长要宰了自己,慌不择言道。
“呸!我堂堂蛮族,需得着你那侉子武皇赏赐领土?我们早就称王称霸了,你那侉子武皇有胆就来一战,别躲在长城后边装熊!如今,我们东西蛮族合二为一,相互间不再抗衡打斗,过些日子正准备突破长城,打到火城,这江山就由我们蛮族人来坐!”
“糟了,东西蛮族什么时候联合起来了?长城危矣,此消息要尽早告知义父。”姜镇南脑子一个激灵,一种冷颤的感觉由内到外,头瞬间大了起来。
“我爹唐土倔是御前关守将,若是你们攻破南长城后,到达此关,我可以让我爹开城门,各位大王可以轻松到达火城。“
“唐倚山,你这杂粹,你怎么如此怕死?!我等守关将士无一不将生死置之度外,绝不苟且偷生!”姜镇南不由得恼火起来,若不是这唐倚山非要出城,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你想死,我可不想死!现在就算把武皇交出来,只要能办到,我也去办!”
“你……你这杂粹!”
“呔!这么说来,你也可以留着。那就把这个女的剁了吃!好久没有吃到女侉子的肉了!”
“她是姜太贵的女儿!”唐倚山、姜镇南同时喊到。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啊!”白须长老道,“大酋长,难怪今日探子报有侉子出城门,原来是姜太贵的女儿出游,这姜太贵还真是老糊涂呢,竟然放女儿出城!这些个守城护卫却为了个贪玩的小女娃丢命,真不值得!如今这姜太贵得知其女儿义子被我们擒来,定会举兵而来,这是个好机会,我们只须迎战,定叫他有来无回!”
“好,传令下去,准备开战。将这三人关起来,严加看守。中箭之人找巫医看一下,莫要死了,此子日后有大用。”
“遵命!”众蛮人领命后各安其职。
唐倚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心下暗想:“等爷找到机会,逃到火城,再叫人来收拾你们这帮野蛮人!”
姜太贵的前锋骑兵护卫营队一直奔赴到东蛮人在小荒木山下的营地前,未受丝毫阻拦,随后驻留在蛮人营地前的一片空地上,在后续部队到达之前,他们不敢深入。
不久,姜太贵的后续部队均陆续到达,此时东蛮人营地前的部队兵数有两万余人。姜太贵至队伍最前,极目远眺,蛮人营地里依旧篝火然然,余烟渺渺,但似乎没什么人。传说中,只要外族人踏进营地,就会有妖雾降临,然后雾中有蛮人挥刀砍杀,就算是将士再多都无济于事。
“诸位法师,可看出什么端倪?”姜太贵的身边站着几个从火城来的修真者。
“待我施法一看!”领头者运气施法,空中凝出一只鸟,急速飞赴东蛮人营地中,数刻后,鸟儿飞回到他手上消失。
“我查看此营地,里边并无一个蛮人!”
“一个蛮人都没有,那就是全跑到小荒木山上了,我们继续前进!”姜太贵下令到。
于是马走车飞,大军一股脑往蛮人营地中开拔,不消一会,入得小荒木山脚。此时天昏地暗,整个营地四周开始升起团团黑雾,营中原本的篝火变成绿色火焰,犹如鬼火,让人不寒而栗。
“诸位法师何在?此等妖雾还不破,更待何时?!”姜太贵喊道。
“姜将军,稍安勿躁,我等来破妖雾!”
此时,所有人皆被黑雾包围,数尺之内竟然不见人影,众将士齐齐亮出火把。
“吽!”蛮人刀斧手不知从何处窜出,开始屠戮众人,蛮人毒箭也从黑雾中射出,一时间,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姜太贵被人群簇拥推动几番后,跌下马来,勉力站起,却不辨方向,他凭直觉直接往前冲,黑雾中出现一个蛮族人,与之对打起来。几番厮杀将其斩杀后,定睛一看,周围将士均在与蛮人厮杀。有数百个将士围成圈保护中间几个修真者,他们施法撒出一个个光球漂浮半空,一大片区域亮堂堂。
姜太贵不由信心一振,大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