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美眸红红的,酝着一丝伤感。
“不过刚才你送给我礼物的时候。”
“我想到了一首诗。”
“就送给光子你吧,希望你不要介意……”
白贵笑了笑。
自从吴公使升迁到国内之后,继任的公使不知道这档子事,于是也没人给他发津贴,囊中难免羞涩,加上没人提醒,这次就“忘记”给山田光子准备毕业礼物。
“白君,你还会写诗?”
山田光子有些讶然,不过很快恍然大悟,“白君生在长安,肯定是会作诗的吧,只不过一直在写大作,没能有时间抽空写诗发表……”
白贵现在的身份更像是学者,而写诗的俳人虽然有一定的地位,但与白贵这种搞学术的人来比,地位无疑就差了一大截。
所以,不发表诗词,很正常。
例如李白的诗词很伟大,但在文人眼中,太史公司马迁这种写史编史的史官无疑要高上一等,站在鄙视链的高端……
“是的,我会写诗,只是不经常写罢了。”
“不过这次为了光子你,我就选择破例……”
白贵挑了挑眉,随口回道。
说话间,他拆下礼盒中钢笔的笔杆外壳,将墨囊注满墨水,然后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随意摊开一张素纸,沉吟片刻,提笔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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