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罗厂长忽然对着许大茂问道:
“小许啊!我跟你打听个人,何雨柱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
许大茂喝了两杯酒,脑子就有点儿迷糊,他下意识问了一句,
“何雨柱?您说的、不会是我们厂的傻柱吧?”
罗厂长一脸疑惑地问道:
“傻柱?怎么起了这么一个外号?你说的,是你们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吗?”
一提到这个名字,许大茂当即清醒了许多,
“没错!您要说到别人,那我有可能不清楚,但是您要打听傻柱,我跟您说,关于他的事儿!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罗厂长一脸好奇的问道:
“哦?这么说、你和他很熟了?”
许大茂冷冷一笑,一脸愤慨地说道:
“何止熟呀!我跟他是发小!我们俩从小一块儿长大!打小他就喜欢打架,专好惹是生非,就喜欢欺负老实孩子!我们那一片儿的孩子,从小就没有没挨过他打的!”
吕琪微微一皱眉,
“那他家父母就不管管?由着他胡作非为?
许大茂哼了一声,说道:
“管什么呀?打他小时候,他妈就没了!他爸原来搁我们厂当厨子,我上学那会儿,他爸跟着一姓白的寡妇跑了,后来就再没回来过,就留下他跟他妹妹两个,稀里糊涂的过日子!”
吕琪一脸担忧的说道:
“那他这身世可够苦的!也怪不得他专好惹是生非了!”
“后来呢?后来他怎么样了?”
许大茂忙起身给罗厂长把酒再给满上,接着又按他提议的一大两小,给自己灌了满满两杯酒,然后对着吕琪说道:
“后来他就进了我们厂,跟他爸一样,也干起了厨子,也就是我们厂长看他可怜,单门照顾他,不然,就凭他那烂手艺,谁爱用他啊?”
罗厂长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接着问了一句,
“这么说,他没上过几年学?也没什么文化水平?那他还有什么特长没有?”
看着眼前的罗厂长,许大茂感觉他越来越模糊,他努力晃了晃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一些,接着说道:
“他哪有什么文化水平?打小考试就没及格过!比我上学那会儿差远了!您想啊!他连个炒菜他都干不好,他能有什么特长啊!”
听他说完,罗厂长眉头一皱,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应该呀!难道我的消息有误,还是说,这俩不是同一个人?”
看着罗厂长一脸迷惑的表情,秦京茹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在许大茂的背后拍了一巴掌,接着,她对着罗厂长大声的说道:
“哎呀叔您别听他胡说八道!他这是喝多了!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么回事儿!”
许大茂看了她一眼,发现他眼前的秦京茹竟然开始晃动起来,他这会儿迷糊的厉害,只能口齿不清的说道:
“你、瞎肮肮(ang)什么?我哪儿胡说~呃!”
许大茂伸手拉了他一把,结果脚底下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脸上露出一副烦躁的表情,接着就开始慢条斯理地揉搓起自己的头发来,
“喝!您喝三、哎杯!我喝两杯!我喝、一杯,您喝三杯~哎杯!”
看着他这幅样子,罗厂长叹了口气,对着身边的众人说道:
“你们都起开!他这是喝醉了!小茹!你帮我把他扶到沙发上,我给司机小陈打个电话,你和他把小许送回家去!”
“小茹!等会司机来了,你就跟着一起回去吧!记得多给他灌点儿水,睡觉的时候别让他窝着脖子,天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们了!”
秦京茹一脸担忧地看着许大茂,伸手在他的后背拍了拍,然后一脸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罗厂长他们,赌气在许大茂身上锤了两拳,
“不能喝你就别喝!你瞧你醉成这个样儿!脸都让你给丢没了!”
随即罗厂长撸了撸袖子,和秦京茹一起把许大茂抬到了他们家的长椅上,怕他硌着,杨苒还给在他身下垫了一张垫子,
等司机小陈来到的时候,也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也没用罗厂长帮忙,司机伸手就把许大茂拦腰抱起,然后把他塞到了后座上,
看着汽车驶出了院子,罗厂长和老伴儿对视了一眼,接着吕琪就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一头雾水的罗厂长看着自家的老伴儿,握了握她的手,好奇地问道:
“你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吕琪一脸俏皮的看着他,这一刻的吕琪就像个年轻的小姑娘,
“记得咱们上学那会儿,那天正好办了一场校园舞会,你足足喝了两瓶洋酒,还借着酒劲邀请我跳舞,现在想起来,还跟昨天发生的事儿一样!”
罗厂长也跟着笑了起来,接着他忽然伸出手,对着吕琪做出了一副邀请的动作,
吕琪愣了一下,接着莞尔一笑,也对着他屈膝一礼,两人手拉着手,同时一起大笑起来,
身后的杨苒一脸笑意的看着老两口在这里大把大把的撒着狗粮,接着转身去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去了,
吕琪见状,忙撇开自己的老伴儿,对着杨苒说道: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