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刚才比,霍靳声明显更小心,动作温柔。
有些想法控制不住,安心脑海里突然想起跟他的那个吻,缠绵温柔的,也是如此。
霍靳声又看了她一眼,觉察她很紧绷,脸也涨得通红,真是可爱。
男人唇边漫开一丝好笑,他停了下来,“让药膏干了就可以。”
上了药之后,安心觉得皮肤凉凉的,滑滑的,粘粘的,可是怎么办,她觉得好痒,忍不住扇了扇手风。
“那我要保持这个姿势了?”安心的气息软了许多。
“嗯。”
霍靳声收拾好药箱,悠然转过了身,发现安心很乖,没有动,坐在沙发上动作僵硬,宛如一尊雕像。
他抬了抬眼镜,朝她走过去,弯腰观察她脖子上的痕迹,快干了。
安心稍微转了转脖子,“我脖子好酸啊。”这句话说完,她恰好望入他饶有笑意的眼睛。
她愣了,他也愣了。
安心没想到他会笑得这么蛊惑人心,霍靳声是没料到她会发现。
思绪空白了几秒,安心眨了眨浓密的眼睫毛,喉咙烧得干干的,问他:“干了吗?”
霍靳声凑近,低声说了句:“快了。”
说完他对着她脖子吹了几口气,安心麻了,然后直接笑出了声,“好痒,别吹。”
她的嬉笑声在宽敞的客厅里回响,霍靳声有几分挑了挑眉头,挺直腰背站好,无可奈何地随着她一起笑了。
“心情有变好吗?”他低低问了一句。
安心渐渐止住了笑意,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目光很亮,“有。”
救命恩人总能轻轻松松逗她笑。
“那就好。”霍靳声看了下时间,对安心说:“我也该走了。”
安心记得他还要去看他女儿,连忙起了身,应声说:“好,我送你。”
她在门口目送霍靳声离开,他整个人都给她很安全的可靠感,安心一手扶着门,另一只手碰了下自己的脖子,情难自禁露出了笑容。
……
翌日,市中心医院。
安心看望因公受伤的谢然,他躺在病床上,腹部缠绕着白色的绷带,掀起衣服让安心看了一眼。
安心皱起眉心,白色的绷带渗出血迹,她关心道:“谢然,你还好吗?”
谢然看上去脸色苍白,虚弱了许多。
“多谢安总前来探望,我没什么大碍,只不过这几天没那么快能完成工作。”
安心忙说:“你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再回去工作。”
谢然很过意起不去,他才上班没几天,“我可以在医院继续工作。”
安心一听,就知道自己没用错人,谢然是个对工作相当负责的人。
“听我的,伤好了再回去工作。”安心的语气有几分强势。
谢然顿了几秒,安静了下来,突然又问:“昨晚,莫贵全签下合同了吗?”
他从包厢离开的时候,还挺担心,可安心的那位朋友,看上去很有社会地位。
“他签了。”安心淡淡回答,“对了,莫贵全被打得很惨,昨晚也被送到市医院。等他出院,我会让他自动离职,以后他就不能在集团里作威作福了。”
虽然不知道安心他们是用了什么方法,但是谢然觉得昨晚上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应该是帮了安心很多。
谢然想了想,对安心表示了衷心,说:“安总,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安心嗯一声,“谢然,经过这件事,我很确信你会是我事业上的好帮手。等你出院了,我还会有很多事情交代你去办理。”
……
从医院离开后,安心开车前往公司的路上,路过一家花店。
车明明从花店门前开过,却还是退了回去,稳稳停下。
“女士想买什么?”花店老板看向眼睛盯着鲜花的安心,安心的视线逡巡了一圈,找不到自己想买的花。
最后,安心抬眸问老板,语气缓慢,“有德国鸢尾吗?”
或许是受到霍靳声的影响,她想尝试从未尝试的新鲜事物。
然而,这家花店没有出售德国鸢尾,老板给她推荐了一个地点。
在榕大附近有一家很大型的花店,应该有卖。
安心迫不及待地驱车前往,前往榕大的途中有些莫名其妙的期待。
其实她也可以去上次购买德国鸢尾的花店,但,那会少了些什么。
……
距离榕城大学不远处,确实有一间大型花店。
安心在那里挑选到一盆德国鸢尾,也是淡紫色的,叶子长长的,扁扁的,忍不住叫她多看几眼。
仔细看看,这盆德国鸢尾连叶子都很漂亮。
她从来没养过植物,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鲜花。
安心把盆栽放到副驾驶,还给它扣上了安全带,触摸了几下它的叶子。
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安心突然抬眸,瞧见了榕城大学的正门。
正门宽敞,古朴的榕城大学四个字威严鼎立,门口摆放了盛开的鲜花,争相斗艳的菊花为学校增添了几分色彩和温度。
安心突然有种冲动,想进校看看,可是榕大平时有规定,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