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知大为感动,心疼的把人搂在怀里,“媳妇儿,以后,这样的手段千万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来,还有,咱们家有时候吃的米和菜都是你这样弄出来的吧?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万一被人发现可怎么得了。”
虽然早就尝出来那些米菜的味道明显不对劲儿,可他只以为是空间里的东西味道不同。
现在想想,就算安红豆一个可以存放东西的空间,但空间里的东西总不能凭空出现吧?
还有就是关于空间里的东西的日期,和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让沈相知更加想不透了。
算了算了,光是空间和异能这两样就已经足够他震惊了,其他的再新奇也不可能超过这俩了。
他还是不要问了吧。
就像他自己的事情一样,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黑夜里,沈相知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叮嘱的话。
安红豆当然知道要小心为上,好不容易逃脱末世,她还想多过几年自在日子,可舍不得自己这条命。
就在他以为她将要睡着时,突然听安红豆道:“沈相知,或许我们之间不需要完全坦诚,但是,我所有秘密都在你眼皮子底下,可是你的事情我却一无所知,你说你是为了我好,那我勉强也就这么想,可是你觉得,如果有一天你出了事我立马就带着孩子和你离婚,这样无情无义的人,会是我安红豆吗?”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她会比这还要绝情。
但那种前提,绝对是他先背叛了自己的情况下。
沈相知抱着她身体的手臂猛然一紧。
他突然有种直觉,如果今天依旧死鸭子嘴硬,或许他们不会马上分开,可他绝对会失去点什么。
不得不说,人在面对未知的事件,总是特别的敏感。
她可以坦白自己的所有,他就算不如她那样坦诚,可也不能再用一句为她好来糊弄过去吧?
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沈相知叹了口气,也犹如下了决心,小声的在她耳旁说了一句,“是和海外有关系。”
说完之后,他沉默了半晌,才又道:“媳妇儿,这件事关系到的不是我一个人,当初我们做决定的时候就相互承诺过,绝对不会向除自己以外的人透露只言片语,所以,我只能答应你,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一定会一个字不差的全部告诉你,好不好?”
安红豆笑了笑,道:“再说吧,天也不早了,睡吧。”
她也不是非要弄清楚她的事情,大概只是觉得心中不平衡吧。
毕竟,他知道自己的所有,而自己对他一无所知,换成谁,怕也不会没有一点想法的。
可他竟然这样说了,她总不能让他做一个背弃兄弟不顾承诺的小人。
沈相知心中也同样松了口气。
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算是过去了。
清晨一早,安长月明显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和昨天不同了。
虽然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举动,但举手投足间的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都能让人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亲密。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也终于快到了期末考的时间。
安长月比安红豆要早几天,因为和校长那边打过招呼,所以,她考完了一年级的之后,又拿了三年级的试卷开始重新做。
在此之前,沈相知早就在家里给她出过一些试题做过,确保她的知识量确实达到了三年级的水平,才做的这个决定。
安长月去拿通知书的那天,也是安红豆期末考的时间。
她和安长月一样,做完了初一的试卷,又在初二班主任的监考下做了初二的试卷。
不过,相比安长月的忐忑,经历颇多的安红豆就显得分外淡定。
做完了试卷之后,她和监考老师打过招呼,就起来背着自己的书包离开了。
而此时,江城火车站,一个男人背着装得鼓鼓囊囊的麻袋从火车上下来,手上还拎着一个小包。
一出火车站,不大的眼睛东瞅瞅西看看,透露着对什么都感到新奇的目光,显得有些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此人,正是刚刚到达目的地的二狗子。
车站外有来往的脚蹬三轮车,他瞄准了一辆上去问道,“大爷,你这三轮车拉人吗?”
二狗子现在也不是以前穷嗖嗖的样子了,再加上他扛着麻袋拎着包,又初来乍到不知道路该怎么走,他倒不是怕自己走丢了,只是实在是太累,想赶紧找到地方好休息休息。
三轮车大爷立刻笑开了颜,“拉,两毛钱起价,你要去哪儿?”
“去……”二狗子掏出口袋里的纸条,按照上面的字念出了地址。
他这半年在家也没闲着,而是选择听从安红豆的话,跟知青点里的知青们学着也认了几个字。
不过,也仅限于认识几个字而已,再多了就不行了,还不会写。
来之前,这纸条上面的地址他反复的念了好多遍,就怕自己到了这里给忘了,再找不到地方就麻头皮了。
然而,等他念完之后,三轮车大爷露出了为难的神情,“你这地址远着呢,坐什么三轮车呀,老头子我把腿蹬断了也送你到不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