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然,你不是很能耐,怎么也找不到阮清蘅去哪了?”
沈陌一袭红衣,面带嘲讽的看着对面一身青衣,还在写着书信的沈亦然。
沈亦然听到沈陌的话,抬眸看他。
“我寻不到,自然也没人能寻到,小清蘅不会出事,到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不过小清蘅,之所以会失踪,和你也脱不了干系,只可惜小清蘅在走之前还不知自己心悦的人也心悦她,白白伤了许久的心。”
沈亦然的声音淡淡的,好像是阮清蘅和自己没有关系似的,言语间又不乏对沈陌的嘲讽。
“沈亦然,你不要在这里和我装,那日你去找清蘅,不也做了手脚,清蘅没有拿走的包裹,以及顾珏误会清蘅走了,不都是你的手笔。清蘅若是出了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沈陌嗤笑一声,就差将沈亦然是个伪君子写在脸上了。
“呵,总是需要些刺激,不然那个人怎么能知道小清蘅的重要。”
沈亦然轻笑一声,不将沈陌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暴露了他对阮清蘅的担心。
“真是个伪君子。”
沈陌不屑。
“彼此彼此,你是真小人,我是伪君子。”
沈亦然这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态度,让沈陌一口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索性不理会沈亦然,转身走了。
“小清蘅,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
沈亦然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响起,激起阵阵涟漪。
此刻京都外,一身白衣带着斗笠的女子从马车中下来,腰间挂着一把黑色格格不入的剑。
“清蘅,可是到了。”
女子身后跟下来一位男子,亦是穿着白衣。
阮清蘅没有回头,声音很是清冷,说了这句话也没有再多言一句,显然是不想和身后的男子多言一句。
“到了。”
男子见阮清蘅如此也不说什么,自顾自的从马车上下来。
“走吧,不过三年,我想清蘅也不会将京都忘了吧,还请清蘅带路。”
阮清蘅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转念想起什么,隐忍不发。
“三年已过,时过境迁。”
“你还真是惜字如金,希望你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这样。”
男子眸光流转,看着阮清蘅的目光中带着好看的笑意。
男子生的不错,如此一笑自然是引来了不少姑娘的注意,唯独阮清蘅心中泛起淡淡的恶心。
“这是我的事。”
阮清蘅依旧冷冷,抬脚错开男子就往京都走去。
男子见阮清蘅如此也不说话,跟着阮清蘅往里面走去。
阮清蘅在踏进京都的那一刻,心中百感交集,顾珏的消息她已经许久没有听到了,三年来阮清蘅被困在那一隅中,走不得,说不得,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是被禁锢住与这世间隔离一般。此番回来,阮清蘅的思念犹如潮水,但也只能隐忍不发。
“怎么?这才刚刚回来,就等不得要见你的小情郎了。”
阮清蘅身侧的男子,出言嘲讽。
阮清蘅根本不理会,只是加快了步伐。
还真是一块硬骨头。
男子看着阮清蘅的背影,眼中闪过几丝阴狠。
阮清蘅出现在城门的那一刻,京都的铁匠铺子里的声音就停了,里面的人不知去向。
是夜,顾珏独自一人出门,到了和阮清蘅一起放花灯的地方,顾珏看着眼前的河水,眼中流露出几分怀念。
“王爷,可是又在思念王妃了。”
顾珏的身后白沉慢慢走出来,站在顾珏的身边。
顾珏没有回头看白沉,只是语气淡淡。
“三年前,在这里本王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如见物是人非,她也许早就嫁人了,儿孙膝下倒也不错。”
“王爷若真觉得不错,这三年来又何苦存了死的心思又想要再多活几日,左不过是想要再见王妃一面。”
白沉看着顾珏的目光沉了沉,眼中似乎有点点心疼在闪烁。
顾珏见自己的心思被人说了出来,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白沉心思通透活的会更累一些。”
“王爷喜乐,白沉多思虑一些又何妨。“
白沉对顾珏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些许沉重。
“曾几何时她也在我面前这样说过。”
白沉没有接话,但心中有些许疑惑。
王妃一直都将王爷放在第一位,为何又不辞而别。
“看来你的小情郎还是很在乎你的。”
男子收回视线,看向身边的阮清蘅。
阮清蘅将手中的剑攥紧,不看男子一眼,只是看着顾珏的眼中带了几分泪意。
“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我就来帮帮你吧。”
那人说罢也没有管阮清蘅的反应,一个翻身就出去了,踏水向顾珏去了,手中的剑在黑夜中是那样的明显。
阮清蘅见那人出去,嘴角勾起一抹笑,可下一秒阮清蘅的笑就收了回来。
“清蘅,他的身体好像真的很不好,擅自用内力会死哦。”
男子看着轻巧挡下自己的一击的顾珏,笑嘻嘻的对没有出现的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