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招式判高下,便是因为自己有南风霖霖剑法,此剑法的精妙程度,就连武极人温寒砚都为之惊叹,既然对方提到了自己师父,那么便不能给师父丢脸。
赛之归终归是前辈,示意罗希先出手,罗希也没有辞让。
一出手就使出了南风霖霖第七剑,是以这第七剑的招式极为灵动。
赛之归眼睛一亮,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剑法,来了兴致。
罗希动作极快,剑招变化也极快,只是每每在将要刺中对方之际,对方总是能躲闪开或是抵挡住。
罗希回剑,嘴角微微上扬,接着使起了第一剑,对方依然能避开或是抵挡住,且应对颇为轻松。
罗希继续出剑,一直到第三剑,对方全部避开或是抵挡下来。不过不同的是,避开的少了,挡住的多了。
一旁的徐清风看罗希所施展之剑法,频频点头赞叹,甚至钦佩,自诩剑道有成,在南风霖霖剑法面前也不免有些惭愧。
赛之归突生一微妙感觉,却又说不上来,随着罗希使到第五剑,赛之归越发觉得不对劲。
第五剑使完,罗希收剑。
“多谢前辈指点。”
一旁的徐清风却抚须而笑,“哈哈哈…赛宗主啊,贫道不得不感叹后生可畏啊。”
赛之归终于发觉,“小子你…”随即转念一想,自嘲道:“是老夫浅薄了,多年未接触后生小辈,如今竟被一个小辈如此戏耍,哈哈哈…”
原来自罗希使完第七剑,便发觉赛之归根本没有招式可言,于是又从第一剑连使至第五剑,多剑都提前判断出了赛之归的躲闪和抵挡,后有意变化剑招引导赛之归的躲闪和抵挡,起初,赛之归并未察觉,更改变了数次他的躲闪和抵挡。
罗希行礼说道:“晚辈多有冒犯,还望前辈恕罪。”
“哈哈哈…得前如此神妙的剑法,老夫感谢还来不及,何来怪罪一说啊。”
徐清风赞叹道:“此剑法精妙细微,变化更是出其不意,老夫自诩剑道有成,如今看来真是自行惭秽啊。不愧是他的弟子,年纪轻轻便能领悟如此奇妙的剑法,果真是天资绝佳啊。”
罗希对二人的称赞颇感自惭,谦恭道:“二位前辈谬赞,晚辈愧不敢当。晚辈悟得此剑法时日尚短,甚是生疏,让二位前辈见笑了。”
话音落,徐、赛二人相识惊愕,此剑法竟然是罗希自悟而出!二人一直以为是孙阳所受。
徐清风率先开口,“这剑法竟是你自悟?!”
“回前辈,是晚辈自悟,晚辈叫它南风霖霖,让前辈见笑了。”罗希谦恭说道。
“哈哈哈哈…果然是武学奇才啊!此等天资,你剑道之路必定成就非凡!”赛之归毫不遮掩赞叹罗希。
“前辈谬赞,晚辈愧不敢当。”
徐、赛二人似心有灵犀一般,相识点头。
赛之归随即拿出自己的离恨满沧归剑谱,“小友可否替老夫看看此剑谱?”
罗希接过离归剑谱,“赛宗主但有吩咐,晚辈自当遵从。”
罗希翻开离归剑谱,一页页翻阅,一剑剑演练。黑夜将至,罗希将离归剑谱递还于赛之归。
“敢问赛宗主,此剑谱可是原本?”
“是原本。”
罗希继续问道:“敢问赛宗主,此剑谱可否齐全?”
徐、赛二人相识,随即大笑起来。
徐清风率先开口,“果真是天资绝佳,剑道宠儿。哈哈哈哈哈哈…”
“小友既只剑谱残缺,可有补全之法?老夫定当重谢小友。”赛之归好似看到了希望。
片刻后罗希叹息道:“小子无法。”
徐、赛二人相识叹息,尽露失望之神情。
罗希说道:“前辈剑谱所记录的剑招简至无剑法可言,此剑谱小子曾听先师提及一二,原本应也是精妙绝伦,只是经历多位前辈高人的简化,已经是面目全非,不可再言剑法。且多位前辈对剑道的领悟必定是有不同之处,所以简化之道也必定有所不同,或许是因此出现了不接之处,以至于造成了如今的缺失。因此想要补全是绝无可能之事。”
话音落,三人皆沉默无话。
良久,徐清风突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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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打破了寂静的氛围。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终究是贫道执迷不悟了。”
赛之归问道:“道长何出此言?
徐清风问道:“赛宗主,敢问你此前运功行气走脉至力穴处时是否堵滞不畅?多年来你此处的穴道是否经常隐隐作痛,如今更是出现功力凝滞不前反而有缓缓散去之象。”
赛之归震惊,看着徐清风,又无奈叹道:“道长所言非虚,若非如此,在下也不会如此急于寻找解救之法。”
“真正困住赛宗主的并非是缺失的剑招,而是赛宗主按照缺失剑招的内功心法强行运气走脉,导致经脉受损,故一直以为是缺失剑招的缘故。经脉受损或是身体残缺之人永远无法踏入武极。即使是入了武极境界的强者,一旦受伤导致身体残缺不全或是经脉受损无法修复,也会跌落武极境界。习武之人皆知,有些武功招式是有与其配合的独有的内功心法,一招一式都有其独特的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