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见你这自暴自弃的样子，你这样的逃避和抱怨，才是懦夫的表现！”
“我……”傅恒低头听着她骂，一时间无法反驳。
“你什么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孙元现在活着，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呢，你还有仕途，还有未来，你不能被这么一个人拖累，你明不明白！”
傅恒抬头看她，看她因为生气而发红的脸颊，还有打他时太过用力，红了的手心。
他慢慢伸手抓着她手心看：“打疼了么？”
听见这话，钱书艺突然就委屈了，憋着嘴说：“疼，你知道你脸皮多厚么，现在手心都疼。”
傅恒将她手拉进，凑近嘴边轻轻吹着，边说边说：“你说得对，我不是懦夫，我能走到今天，已经付出了很多，还有你们为我付出的，思宁还被抓了这么多天，我不能对不起你们。”
“你想通了？你觉得我说得对？”钱书艺激动地看着他。
傅恒将她手放下，轻轻点头：“恩，你说得对，孙元的仇我会记着，等之后再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