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等人离开后,楚鸿霖不解的看着崇尊帝问道:“父皇,你为何不让儿臣杀了那个废物?”
楚鸿霖心中怒火未消,耶律儒侑几次三番的来招惹他,不杀了他是在难解心头之恨。
崇尊帝看着楚鸿霖那愤怒的样子,劝说道:“霖儿,你的稳重都去哪里了,你可曾想过,如果今日耶律儒侑死在这,那风云国或者是其他国家,就会以商洛以大欺小的罪名讨伐商洛。”
“而且,你今日若是动手杀了他,就正好合了那江熙的心愿,你难道没有看出,江熙很想让你杀了耶律儒侑吗?他这是想借刀杀人。”
楚鸿霖微微一愣,他只顾着教训耶律儒侑,没有顾虑到江熙。
崇尊帝见楚鸿霖反应过来,笑着说道:“好了霖儿,这耶律儒侑自然会有人替你教训,何必亲自动手,杀他那样的人,是脏了咱们自己的手。”
楚鸿霖听到这话,也明白崇尊帝是知道耶律儒侑为人的,便也没再多说什么,随即坐回到位子上,配崇尊帝用膳。
崇尊帝喝了口酒,笑看着楚鸿霖问道:“对了,不是说王妃也跟着进宫了,怎么不见她人?”
“她去了淑妃那,等下应该就过来了。”楚鸿霖笑着回了一句。
这时门口的小太监禀报道:“启禀皇上,王妃身边的丫鬟月落来了,想和王爷说几句话。”
一听是颜卿尘身边的丫鬟,崇尊帝没有阻拦,直言道:“让她进来吧。”
月落急匆匆进了殿内,在给崇尊帝行礼过后,对着楚鸿霖解释道:“王爷,王妃说淑妃娘娘身体有恙,需要在淑妃那小住几日,让奴婢嘱咐王爷,今日您赴宴过后先独自回王府去休息。”
楚鸿霖听道这话,不解的看着月落问道:“淑妃有恙为何不叫太医,反而要王妃相陪?”
崇尊帝也是好奇的问道:“朕怎么不知道淑妃病了,太医怎么说的?”
月落犹豫了一下,解释道:“大概是淑妃产期将近,有些心思焦虑,王妃和淑妃很谈得来,所以王妃想要在宫中呸淑妃几天。”
说罢,月落看了一眼楚鸿霖,示意她帮自己拖住崇尊帝,随即月落行礼退了出去。
崇尊帝见月落离开,还想再问问淑妃生病一事,忙起身要追出去。
楚鸿霖知道月落过来,肯定是颜卿尘吩咐的,随即起身阻止道:“父皇,淑妃若是病的严重,定然会有人来通报您,更何况您儿媳的医术,可不比太医院那个几个差,有王妃照顾您放心就是,既然王妃想留下,就让她在宫中住几日罢了,或许她们只是想说些悄悄话罢了,咱们父子难得清闲,今日多喝几杯如何?”
崇尊帝听到儿子的劝说,便也没再执拗要过去,只笑着打趣道:“你这个小子,平日里一刻都不想离开王妃,如今却肯同意王妃在宫中小住,说吧,你这小子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楚鸿霖嘿嘿一笑,反驳道:“儿臣哪有什么坏主意,不过是想多陪父皇说说话,难道父皇不想和儿臣说话?若是如此,儿臣立即离开。”
见楚鸿霖真的要走似的,崇尊帝有些急了,不禁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给朕坐下,既然你想和父皇比比酒量,那父皇可不会让着你。”
“好啊,福公公拿酒来!”楚鸿霖吩咐一声,福公公立即笑呵呵的派人去拿酒。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