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的元大都。
元大都自是已被轻易打破,腾格里长生天根本就不管人间王朝之争,什么佛祖菩萨的同样不管人间,准确中原大地在东汉之前,根本就不存在佛教、道教之说。
但朱斌却不禁看着一张纸条沉默了。
纸条上,自是外厂密探送来的一个消息。
这本想观察看看的一人,不想还是又走上了原本的路,有时这人的本性,即使你一时可以掰过来,救其一命,但却不能救其一辈子。
就像刘伯温说的,有些人已经用坏了,用瞎了,已经习惯了无法无天了,你根本就管不了。
可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却早晚有一天就会祸害百姓,如果要是依法从严处理的话,那就会被有些人说杀功臣,什么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原本朱元璋是等到很久之后才杀的,明显到了忍无可忍地步才杀的,如果是自己当皇帝的话,自己却没有弟弟朱重八的隐忍。
这该杀之人,如果早杀的话,就会让其少祸害点百姓。
可同时,眼下又似乎不能杀,因为杀的话,就会对大明眼下的兵马多少伤筋动骨,大明的天下才刚刚一统,稍微有点不稳,就会出乱子。
虽然即使乱子也可以很快平定,但一旦发生一处乱子的话,却就会大于暂时不杀的后果。
暂时不杀的话,却就可以将其盯住,然后慢慢的给其记下,等到大明真正稳定下来,再一起举起屠刀,虽然那时会被有些人说鸟尽弓藏杀功臣。
如果杀的话,万一激起金陵城那汤和等众将的兵变,眼下对大明却就不是一点伤害了,所以似乎也只能先隐忍下来。
于是朱斌看着纸条沉默,一句话不说。
徐达也不禁上前道:“二哥!什么消息让你看的半天都一句话不说?”
朱斌淡淡递出纸条道:“徐达你看看。”
徐达也接过认真看一眼,只见上边写的也简单,似乎不是什么大事,可却又感觉是大事,就是蓝玉那小子,竟然强奸了那铁锅元顺帝留下的一名妃子,然后导致拿命妃子羞愧自杀!
而且,还是当众,当着手下亲兵的面,强奸的那铁锅元顺帝妃子,才让那妃子羞愧自杀了。
对于朱斌,这本是后世历史上记载的事情,朱斌以为应该不可能会在发生,自也不能什么事都记在心里,更尤其这一次还提前了将近十年打破的元大都。
总不可能再发生后世历史记载的事情?
然而不想这人性的问题,却就像刘伯温分析的一样,他们心中已经无法无天了!自己却就是法,既然打元兵,为何不能强奸那铁锅元顺帝的妃子?
可这性质却不同。
就像跟那陈友谅、张士诚打的时候,难道打败了那陈友谅的兵马,就可以随便强奸那陈友谅兵马的夫人家眷了吗?
更尤其其强奸的还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皇妃,哪怕就是元帝的皇妃,也不是其蓝玉能够动的!其蓝玉想干什么?也想当皇帝吗?
即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孙子却是都像刘伯温说的,已经坏透了!
至于其打仗勇猛?往后大明的真理只有火炮!只有火枪,但凡火炮、火枪的射程之内,一切就都是真理,大明只需要以理服人就行了!还需要其蓝玉勇猛吗?
没有其蓝玉,自然会有红玉黑玉白玉的出来,在这开天辟地的路口上,争相表现建立不世之功,也随着大明的丰碑一起,名垂千古!
其自己没有抓住机会,便也怪不得自己,至少自己是绝不会做那强奸之事的!哪怕就是那铁锅元顺帝的妃子,甚至主动送上门自己都不一定会动。
如果那元妃没有羞愧自杀的话,这强奸自还不算死罪,但这却是致人人死了。
于是朱斌看着也不禁沉默了,因为正在想该怎么处理。
瞬间看到朱斌的沉默,徐达也紧接不禁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由抬头小心道:“二哥,那蓝玉也立过不少功,这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吧?”
朱斌淡淡看去徐达一眼。
顿时徐达也不由莫名一哆嗦,赶忙再小心道:“二,二哥,咱是不是说错话了?”
朱斌淡淡道:“你可记得陛下说过的六大铁律?”
徐达立刻:“咱自然记得,一直牢记在心!一严禁劫取民财;二,严禁***女;三,严禁擅入书院宗祠;四,严禁损坏皇陵祖庙;五,严禁滥杀俘虏;六,严禁擅征民夫。谁要敢犯这六条铁律,立斩无赦。
呃?二哥,这!有这么严重吗?那蓝玉,可是常遇春的妻弟,不用真的?”
朱斌再淡淡的看向徐达,同样淡淡道:“这***女便罢了,还致人羞愧自杀,这已经闹出人命来了,虽然是那铁锅留下的皇妃,可皇妃也是其蓝玉可以动的吗?
他蓝玉想干什么?今日能祸害那铁锅的皇妃,你以为来日他就不会祸害百姓吗?他心中已经没有法,已然是无法无天!他自己就是法!
这,已经是死罪!不过看在刚刚大胜的份上,也看在是那常遇春妻弟的份上。”
朱斌突然停下。
徐达立刻紧张的眼巴巴道:“二哥你说!只要不斩那蓝玉,哪怕你让我将那小子腿打断,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