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的金陵城李府。
李善长将院门打开,只见府门外却已是站满了一片的文武百官。
而以汤和为首,直接便齐声一礼道:“给相国老娘拜寿了!恭喜相国老娘百年寿辰!”
李善长立刻也不由激动了:“呵呵呵呵,多谢多谢!汤帅,你这……”
汤和一笑:“我能有什么办法?大家伙要来,我也拦不住,所以就一起过来了。再说了,这也是你的不对,老娘百年寿辰,你瞒什么呢?”
立刻一人大叫道:“就是啊,相国的老娘,可就是咱淮西子弟的老祖宗!对不对?”
顿时一众人哄声应道:“对!就是!相国的老娘,岂不就是咱淮西的老祖宗?”
但没有人注意的远处一角。
只见也正坐着脱脱帖木儿淡定的喝着小酒。
却也突然忍不住道:“文竹啊,你看到没有?这大明朝廷刚一建立,就有人不知礼数了,这些人拉帮结派,如果不知道那小子(朱重六)的话,我肯定在这里乐得看戏,看他们争来争去。
但现在,我却看到他们现在有多嚣张,将来就会死的多惨,或者说有多惨,也不一定会死。
哎!文竹啊,你这是又跟谁生气?”
文竹其其格:“哼!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脱脱滋溜一口小酒:“没看出来吧?堂哥就教教你,幸好你要跟的是那小子,不需要如此多的顾忌,但这些人,那位陛下可也是淮西人啊!
他李善长老娘是淮西的老祖宗,那陛下和那小子的爹娘却都是饿死的,的确是咱元廷没有善待百姓啊,才逼出了今日的朱元璋洪武大帝!
关键问题是,此时淮西的老祖宗却就只能有一人,即那小子曾经饿死的爹娘,与天下所有普通百姓都一样的爹娘,而不是那李善长锦衣玉食的老娘!
所以他们如此一起过来,却是对陛下有意见了啊!”
终于文竹美眸不禁微来些兴趣,道:“他们要造反?”
脱脱立刻吓一跳:“嘘!慎言!他们虽然没有造反,但他们如此天不怕地不怕,却是已经结成了一党,在表现不害怕那位陛下。
其实,这就是变相的,虽然表面是表现自己的意见,其实却就是在向那位不论功敕封的陛下宣战。公然对陛下有意见,这意味这什么?而且他们还拉帮结派?”
顿时文竹其其格再美眸一动:“他们要造反?”
一下脱脱险些被噎住道:“你!嘘!我不说了让你慎言吗?”
文竹美眸无辜道:“那按照堂哥你说的,他们这不就是有了造反的意思吗?那重六那个坏蛋他……”
再次一下险些将脱脱闪出心脏病:“你!唉!算了,那小子的确是不地道,先坑你,再坑我,现在整个天下都在他手中,我这脑子也是混了。
这周围都是他安排保护你的人,我们说话又哪里需要慎言?只怕我们说一句话,那小子就立刻知道了。”
文竹向附近的一人勾勾手。
果然附近的一人便立刻恭敬的过来,微不可察一礼道:“小姐,不知有何吩咐?”
文竹眨眨美眸:“你告诉朱重六一声,就说李善长、汤和他们要造反!”
瞬间来人脑门也不禁微汗道:“小姐放心,小姐能看到的,我等也都能看到。我等能看到的,大人、陛下也都能看到,这天下没有人能翻得了天。”
说到最后,来人都不禁下意识傲然了起来。
文竹摆摆小手:“去罢,去罢,对了,等等,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保护我?我看看他朱重六到底有多在意我!”
来人再忍不住微汗,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沉吟一礼道:“呃,回小姐,但凡小姐目光之内,除了外人外,便全是保护小姐安全之人。”
文竹下意识向四周看一眼,还是算满意点点头:“哦,这还差不多,行了,你去罢,不要打扰我跟堂哥。记住啊,我堂哥现在也投降你们了,是你们大人的,呃?堂哥,是啥?”
与此同时。
只见汤和也正大手一挥,道:“要你准备什么?你只管敞开院门就行了,李先生啊,我把东城三家酒店所有的酒菜,全给你包下来了!来呀,都抬进来!”
顿时便即是无数的酒菜抬入李府。
终于脱脱也不禁看得摇摇头:“幼稚!简直幼稚之极!如今不仅远不是那位陛下的对手,更不可能是那刘伯温的对手,而所有人加在一起,又都不是那小子的对手。
这天下,不知何人可与那小子为敌?我突然竟找不到,何人能与他为敌了。”
而却不知与此同时。
紧接朱元璋北巡的马车内,眼看即已是到扬州之地,朱元璋却也不避讳刘伯温,既然最隐秘的秘密都让其知道了,其他也就无所谓了。
然后直接看完一封书信,便不禁一叹道:“那汤和担心自己有什么不测,却已是想好了退路。那李善长也表了忠心,如果那汤和有什么不测,定然与其荣辱与共。
咱就想不明白了,他二人到底要怎么荣辱与共?
现在,汤和这小子也有所表示了,那李善长老娘过寿,他包下了东城三家酒店所有的酒菜,这是在提前拉拢那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