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的刘大,也一下不由听得心中激荡了。
虽然不懂什么诗词,但却也能听出大人此诗的不俗,更是大气磅礴!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直接雪景下的中原大地北方,一句话便描述了出来,仿佛已是看到整个中原大地北方!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亦仿佛一眼已看到了整个天下江山!整个大明的江山似乎都已尽落眼底。
然后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虽然前边有点不懂,但这欲与天公试比高,除了大人之外,天下何人可以说出如此大气魄力之话?
天下,还有谁有魄力,欲与天公试比高?
同样萧夫人、萧淑真、萧淑玉闻听,美眸中也都一下不禁充满崇拜小星星。
萧夫人更是心中忍不住触动,再次不禁想过,以重六如此之才,即使自己真的是淑真、淑玉母亲,却也无法拒绝重六,重六之才却是远高过那唐高宗李治。
同样萧淑真也一下明白了,难怪母亲可以冲破禁忌,不顾身份先跟了夫君,这母亲不会真的是自己跟淑玉母亲吧?不过是以小姨的身份,才好也成为夫君的王妃,不过反正都是一家人。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仿佛已是看到未来一个完全不同的大明江山!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岂不正是如此?那秦亡六国,那败亡的项羽,还有三国无数的英雄,不断的逐鹿这中原大地的江山,岂不正是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此一句似乎就有些逾越了,非是帝王口中不可出,但大人,但重六,但夫君,但坏人却也跟帝王没什么区别,自可以吟如此一句!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那成吉思汗,在大人,在重六,在夫君,在坏人眼中,竟然就只是个莽夫而已?
如果是其他人说,自没有这个资格将成吉思汗言为莽夫,但从朱斌口中说出,几人却都知道,朱斌绝对有这个资格,将那成吉思汗视为只知弯弓射大雕!
更最后一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此风流人物是谁?却正是大人!却正是重六,却正是夫君,正是坏人。
萧淑玉忍不住美眸激动崇拜:‘其坏人要是不风流,能将母亲姐姐都一起收为妃子?分明就是千古第一风流人物!’
但同时却又丝毫不介意。
瞬间哪怕就是刘大,都不禁心中赞同,大人的确是千古第一风流人物,大人之才根本就不是那唐高宗李治可比的!而且大人跟夫人,跟几位夫人,也是真正的感情。
徐达同样虽然不懂诗词,但也能听出朱斌一诗的大气,非是一般的大才可以作出,更没有注意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因为其注意力,却都放在了朱斌手背的一个疤上,却是随着朱斌的指点江山,终于是完全显露了出来,也更加心中确认无疑!
‘自己虽然不认识这位朱大人,但自己绝对认识其手上的疤!’
于是上前不由分说,这位朱大人可没有那刘伯温等文人一般的感觉,据说也是跟自己一样,连大字都识不全,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行!自己一定得看看!
结果上前便抓住朱斌右手,也看都不看一眼朱斌身旁明显女扮男装的三位绝色女子,都带了女兵救护营,这朱大人带几个美女自也没什么。
更尤其陛下,既然让这位朱大人挂帅,又怎么可能不信任这位朱大人?那么这位朱大人能得大哥陛下这么信任,又到底是谁?怎么自己总感觉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呢?
徐达上前一把抓住朱斌的右手,便开始认真观看朱斌右手背上的疤,并一边忍不住皱眉摇头道:“奇怪!咱可以肯定,不认识朱大人你,但你手上的这疤,咱又可以肯定认识!
不行!朱大人你一定要让咱看清楚,来再往上撸一撸!”
完全是无礼的,便兀自往上撸起朱斌的衣袖。
同时朱斌也完全忘记的再想起一个画面,同样想不起来自己这手背和手臂上的疤,到底都是怎么留下的?既然想不起来,朱斌便也没有去想过,肯定是小时收怎么留下的。
然而不想这一刻,已经完全忘记的小时候画面,却又突然亲眼看到一般在脑海中闪过。
即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正被刘财主家的狗撕咬着,是自己上去用手臂挡住,才救下那个八九岁孩子一命。
而那个曾经的八九岁孩子,却正是眼下的徐达!
一下朱斌也想了起来,所以瞬间看着徐达也不由更亲切,干脆但只微笑的看向徐达,其如果能认出,那就认出,如果认不出,那自己也不会承认。
突然徐达不由猛的抬头,好像发现了什么震惊不敢置信的事情一样,仔细看一眼朱斌的脸,再看看朱斌手背手臂上的疤。
然后再猛的抬头,再次低头确认,再看到朱斌脸上的微笑。
终于徐达一下眼睛便不由红了,更直接流出眼泪道:“二哥!是你吗?二哥!你是二哥!你忘了吗?当初还是你,当初要不是你,我就死在那刘财主家的狗嘴下了!
二哥!!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