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慕容和四大恶人相互敌视,围观的人也不嫌弃热闹,纷纷大声叫嚷道,“打呀,马上开打……”
“怎么还不开打,姥姥我都等烦了,立即给我开干!”
段延庆眼中怒火直冒,循着这个尖锐甚至有些破音的叫喊声,抬起手中铁杖,嗤的一声,就是一记“一阳指”警告。
谁知道发出的攻击竟如同泥牛入海般,连一个小小的水花都没有溅起来,就已经毫无反应,一时间让段延庆心中都颇为惊疑。难道自己是一碰到了隐藏身份游戏红尘的绝世高手?
然而慕容复和四名家将,却听着那分外耳熟的童音,不由地额头直冒冷汗。
坏了,不知不觉中,却惹了童姥那老怪物生气,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降临?
段延庆突然觉察到慕容复一方人,神色有些不太对劲,似乎莫名其妙变得开始惶恐不安起来。
但仔细观察慕容复几人的眼神,却在人群中四处探查着什么,很明显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那么他们究竟是在害怕谁?段延庆心中一动,想起方才那个出言挑衅的隐藏高手,自己一记一阳指徒劳无功,足见那人的惊人手段。
他心中踌躇,一时间也难下决心,是否还要继续和慕容复对峙?
以姑苏慕容表现出来的实力,既然会对暗中的那位高手,忌惮之心更胜过自己,在他们心中明显觉得自己不如那人高明。
也不知那人是谁?
段延庆发出腹言制止了南海鳄神和云中鹤的叫骂声,对慕容复嘿嘿一笑后询问道,“不知道是哪位前辈,段某是否认识?”
慕容复却闭口不言,深怕自己多说一句话,惹来童姥的怒意;就连杠精本精的包不同,都不敢大声喘气,唯恐像上次一样,突然飞来一道劲气,把自己打趴在地上,那就丢脸丢大了。
远处山坡上,灰色僧袍,灰色围巾藏住容貌的僧人见到姑苏慕容一伙人,全部噤若寒蝉的胆小模样,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哼出来之后,顿时引来某童姥的不满。
童姥本来对这两个在少林藏经阁里头,躲猫猫的老头毫不在意,但听到慕容博的这一声低哼后,暗忖你哼啥呢?
随手就发了一道劲气,在空中拐了无数个弯后,啪的一声,便打在了毫不知觉的慕容博脑后勺上。
慕容博此时思量着待会现身后,该如何教导儿子慕容复的事情,冷不防后脑勺突然传来一股无可抵挡的沛然大力,打的他身不由己地踉踉跄跄朝前扑去。
他一惊之下,想要运起千斤坠身法,稳住身躯,谁曾想丹田里真气稳如磐石,竟连一丝都无法输出,吓得差点当场魂飞魄散。
如此毫无抵抗的情况下,慕容博直挺挺地脸庞朝下,噗通一声直接就以脸铺地,跌了个狗趴屎的不雅姿态。
他心中的惶恐,简直到了极点,躺在地上好半晌,才觉察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行动,这才灰溜溜地爬起身来,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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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大树上的黑衣僧人既惊又讶,实在想不出那个老对手,竟然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同时亦对暗中出手者的身手,感到一丝震怖。
他脑海中思来想去,却怎么也想不出,世上竟然有如此可怕的高手,隐藏在两人身旁,又意欲何为?
那边包不同瑟瑟发抖时,突然看到广场一侧的山坡上,一个蒙面灰袍僧人以十分眼熟的姿态,以脸滚地,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循着包不同的视线望去,刚好看到慕容博缓缓起身,若无其事般走回原处,都是暗凛,觉得此人遭遇如此丢脸的事情后,表现的还如此淡然,心性之强,实在可怕。
慕容复制止了包不同的嘲笑,对蒙面灰袍僧人拱手致歉道,“在下这属下无礼,还望英雄见谅。”
包不同欲言又止的神色中,慕容博遮在灰巾下的嘴角淡淡一笑,摇头答道,“贫僧见惯诸事,些许失态,何足挂齿?”
众人闻言都不由肃然起敬,包不同在慕容复的怒视之下,细若蚊吟般咕哝道,“非也,非也,如果真的如此光明磊落,那还要遮头遮脸带个面巾干嘛?”
他对慕容复终究极为敬重,是以这话说的声音极细,并没有落入其他人的耳朵中去。
那边慕容博的装模作样,又惹来童姥的一道劲气,不过和上次有所不同,这次仅仅打的他脖子后颈隐隐生疼,并没有再次把他打翻在地。
慕容博无从反抗,只能认命,毕竟暗中出手者武功之高,简直让人难以想象,如果此人真的有意谋害自己性命的话,自己又哪里能够安然无恙地站到现在?
黑袍黑巾的僧人萧远山又喜又惊,喜的是看到老对手的吃瘪,惊的却是出手者毫无声息,谁也不知道那人躲藏在什么地方?
两名躲猫猫者就像刚出现的时候一样,又互相望了一眼,视线中电光闪烁,含义却和第一次大不相同。
大雄宝殿的殿顶上,阿紫又再度前行了两步,身上的无形气罩,同样又把萧峰接连迫退,无从抵挡。
下方的群雄看到这里,都摇头不已。
以萧峰展现出来的惊人武艺,都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