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决定背着他走。可风吟约莫一尺八的身高难住她了,试了多次,最终解下他的外衣将他同自己绑在一起,免得他掉下去,然后艰难的背着他一口气走到山下平坦的地方坐着喘气。好在经过一段路的休息,风吟略微缓解一些,人也渐渐清醒,强势拒绝了云影再次背他。
接下来的路比较平坦,云影也就由着他,搀扶着他慢慢地走回去。
一回到屋里,云影顾不得休息,连忙去煎药,拿药替他清理伤口,又给他找了身干净的衣服换上,见他渐渐入眠才终于松了口气。她坐在他屋内打量起他的房间,简约的不能再简约,除了一床一桌子,就剩一个简易的柜子。打开柜子,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摞书。
她好奇的拿出一本书翻阅着,里面记录着京城内的一些人物和事,大多都是记录着朝廷和一些政治问题,她也看不懂,索性盖上书本,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风吟,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是云影第一次有这样的疑问,以前她对他的过往不感兴趣,可是经过那番谈话后,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她将书本放回原处,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容颜,那眉那眼,已深深刻在心里挥之不去。
她该如何面对他?而他又会不会离开?一个个问题压着云影喘不过气来。可是一想起她刚刚看见的书籍,云影便心意已决,起身离开了。
云父见云影出来后问道:“风吟的伤势如何了?”
“已经喝了药睡下了,估计得修养些日子了。”云影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
云父闻言松了口气“那便好,风吟是为救你而受伤,之后的日子便由你来照顾他吧,只不过男女有别,你有的地方注意下,免得落人口实。”
云影只是点点头,敷衍的回了句“女儿知道了。”她的心已经乱了,她要好好的静静,只留下这一句话后就匆匆回房了。
云父不知其中缘由,只是摇摇头去找王木他们。
正如王木所说,这野猪过秤一称,三百多斤的重量足够全村人吃一顿,所以安排王木喊上村里的人来帮忙,顺便热闹一番,毕竟这么大的野猪也是头一次见。
王木去村里这么一转悠,大部分年轻人都高兴地来帮忙,而许多老一辈的人没有出现,理由是不打扰他们年轻人快活。
像许婶那些家有未出阁的闺女的,都乐意来帮忙,不过大都是冲着风吟来的,一听风吟受伤了,立刻喊上自家闺女带着鸡鸭鱼肉之类的东西上门探望,这阵仗只能由云母出面打发,理由是怕打扰到风吟休息,直接都给回绝了。那些姑娘没能见上风吟一面,多少有些遗憾,不过想到受伤也确实需要休息,也就歇了非要见面的心思。人没见到,东西总不能带回去,只能让云母代收。
而另一边,王木他们那些男人,则负责将野猪洗刷干净,退毛刮皮一样不落。
女人负责厨房,因许婶家在村中心,门前还有一大块空地,便放在她家开灶,她们一群人负责择菜、洗菜、和面、烙饼………一群人忙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