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认识,认识您好多年了,当然这话秦淮茹可不能跟他说。
其实说起来,这老爷子可是一肚子学问,一双眼睛也是火眼金睛,要是能跟他学点东西,那可是受用着呢。
秦淮茹走上前,跟他套着近乎。
“关大爷,咱们之前见过,您不记得我了?”
关大爷仔细瞅了瞅秦淮茹,却也怎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她。
“不可能,丫头,你在骗你大爷吧?”
秦淮茹当然不承认,“关大爷,怎么会呢,是我小时候咱们碰过面,这不,我这长大了,变了模样,您不认得我了。”
关大爷可不信她的话,这丫头没安好心,想骗我一个老同志,没继续搭理她,关大爷闭上眼睛,重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晒起来太阳。
秦淮茹也不在意,这老头就是这样的性格。
“关大爷,您等我一下,我有个东西劳烦请您看看。”
关大爷躺在那哼了一声,也不知道答没答应。
……这老爷子……
秦淮茹骑上自行车,转身就骑着走了,她找了个没人的小胡同,双手放到了布袋里,她用身体遮掩了一下,快速把空间超市里的宣德炉转移进了布袋里。
她想了一下,不带着点东西,光让人家给鉴定不礼貌,她又从超市的货架上弄了一瓶红星二锅头出来。
她费了半天劲把酒瓶上的贴纸给刮掉了,又把盖子拧下来扔进了空间,看了看空白的瓶身,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把酒竖着放进布袋,她骑着自行车就往回赶。
到了地方,关大爷还在那晒太阳,秦淮茹停好自行车,拿着布袋就走到他身边。
她轻轻地把酒从布袋里拿出来,用手从酒瓶口上方,往关大爷那扇了扇风。
嗯?关大爷鼻子动了动,使劲嗅了一下,睁开眼,正好看见秦淮茹在那做怪呢。
“丫头,真心孝敬我,就麻溜把酒拿过来,在那馋你大爷这算是怎么回事?”
“关大爷,这酒好说,就是得麻烦您呀,给我看个东西。”
说罢,秦淮茹把酒递给关大爷,把宣德炉从布袋里拿了出来。
关大爷没去关心秦淮茹的东西,赶紧把酒接了过来。
“酒盖子呢?这不是糟蹋东西么?酒味都跑没了。”
看见秦淮茹没继续给他酒盖,关大爷抱怨了一句。
嗯?这味道…关大爷凑近瓶口闻了闻,有点像红星二锅头,却又有点不一样,这就让他有点好奇了,看了看瓶身,没发现什么,他直接抿了一口。
砸吧砸吧嘴,关大爷好奇道:
“闺女,这是什么酒,有点像红星二锅头,却又有点不一样,你大爷我还真没喝过。”
“酒的事好说,关大爷您先帮我看看这东西。”
秦淮茹用手把宣德炉举到他的眼前,这老头光顾着酒了,也不朝这看两眼。
关大爷不在意的瞟了两眼。
“后仿的。”
“仿的?”听到这话,秦淮茹惊的喊了出来。
这是假的?我去,这是让侯老头给骗了啊,自己真是瞎了眼,没想到真当了一回冤大头。
“喊什么呀?我还没说完呢。”
关大爷没好气的说了她一句。
“清早期仿的,是个物件,留着吧,也算是个好东西。”
“关大爷,您就不能一口气说完么?”回过神来的秦淮茹,不满的朝关大爷说道。
不过听关老头说是清朝仿的,她也是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能被关老头说是个物件的,那就是个好东西,她也没太吃亏。
虽说没吃亏,可她这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这好好的明宣德炉,突然就变成了清宣德炉。
这就像买了一张彩票,刮开一看是一等奖,再一细看,得看错了,是二等奖。
这古董水深,没个眼力劲还真是不能碰,一不小心,就得吃个亏。
这被侯老头蒙了一次,她还突然对古董起了兴趣。
秦淮茹之前换袁大头也好,宣德炉也好,不是出于对东西本身的喜欢,而是对于它们日后的价值才换的。
可现在她却突然对这些东西有点兴趣了。
秦淮茹在这想东想西的,关大爷却不乐意了。
“闺女,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酒呢?”
听到关大爷叫她,秦淮茹眼珠一转,打起了主意,这关老头可是一个好老师。
不过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一是刚见面他们还不熟,二是现在房子要紧,她这还没安居呢,没功夫想东想西的。
想到这,秦淮茹把宣德炉放进布袋里,转身骑上自行车就要走。
“关大爷,我这还有事呢,下次再带着好酒来看您老。”
关大爷不乐意了,这什么意思?
看到秦淮茹真骑上车了,关大爷也急了,他朝秦淮茹喊道:
“嘿,你跑什么啊?你这还没告我呢,这是哪里的酒啊?”
秦淮茹就是想用酒吊着关大爷呢,怎么可能告诉他。
“关大爷,这酒就我有,下次来的时候,我再和您细聊。”
这什么下次啊,现在关大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