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还真不知道,傻柱整许大茂是为了自己。
这事做的,这让她在大院里怎么处?本来上周那事就在小范围内传播,这让傻柱这么一闹,这整个大院可就全知道了。
这事闹得,真不知道该感谢傻柱还是埋怨他。
寡妇门前是非多,过后这大院里的人肯定会议论她。
一大爷也是很吃惊,他在厂里从不听那些扯老婆舌的,他还真不知道这事。
他转过头朝秦淮茹问道:“淮茹,这事是真的么?”
秦淮茹能怎么说?只好点头称是。
“许大茂,你可真不是个东西,秦姐的便宜你也占?我和你拼了。”
娄晓娥听完简直要气疯了,这家里有她还不够?还整天出去沾花惹草的,她难道还比不上秦淮茹?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哎哟,蛾子,你可得听我说,我就碰了一下秦姐的肩膀,又不是故意的,秦姐早就原谅我了,你可别冤枉我。”
许大茂这被娄晓娥打的直叫唤,也不敢还手,连忙向她解释。
院里的众人连忙上前劝架,娄晓娥这是来真的,这要不拉着点这得闹出人命来。
傻柱倒是在一边看的直乐,也不上前拉架,他还恨不得许大茂多挨几下呢。
好不容易把俩人拉开,主要是把娄晓娥拉到一边,一大爷这时又发话道:
“许大茂,虽然秦淮茹不再追究你的责任,可你得做出深刻的检讨,还得向秦淮茹和娄晓娥道歉,认真的道歉,你要是再犯这个毛病,立马把你拉到厂保卫处去。”
二大爷附和道:“对,道歉,许大茂你可真不是东西。”
三大爷也点头称是。
许大茂一脸晦气,这踏马的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对于三个大爷的决定,他虽然满心的不情愿,可还是走到秦淮茹的面前道:
“秦姐我错了。”
然后又走到娄晓娥面前道:“蛾子,我错了。”
娄晓娥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她冷冷的看了看许大茂没说什么,起身离开会场朝着家里走去,她已经没脸待在这了。
许大茂又走到台前,朝着院里的邻居道:“各位街坊邻居,我许大茂不是人,我许大茂错了。”
说完一脸阴郁的许大茂也不管几个大爷,转头朝着院外走去。
“嗨,许大茂你就这么走了?让你走了么?”傻柱在一边看的不爽,就这样放过他了?
这傻柱,一大爷头疼的朝他说道:“傻柱,还没说你的问题呢,你的问题也不小……”
……
秦淮茹觉得晦气,这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看着院子里吃瓜群众打量她的眼神……没法待了,她可算是在这一片出名了,虽然不是什么好名声。
没管后边的事,秦淮茹转身离开会场回到里院,走到屋门前的时候她还郁闷着呢,她可太倒霉了。
秦淮茹打开房门,
啊,我去,艹,麻麻的……她顿时就凌乱了…
她是真被吓了一大跳,只见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布置成了灵堂的模样,那黑白色的相框就挂在屋里正中央,相框里是一个男人的黑白照片。
照片前边还有一桌子,桌子上边铺了一层白布,白布上摆着一个香炉,现在香炉里正升起袅袅青烟。
不知道什么时候,贾张氏悄悄走到了秦淮茹身后,她现在正得意着呢,今天非得给秦淮茹一个下马威,把她的气焰打下去,让她知道这个家里是谁说的算。
这秦淮茹是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今天还一整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伤风败俗的玩意,这要是不管着她,她都得把野男人带回家里来了。
贾张氏得意的看了看秦淮茹,然后厉声喝道:“跪下。”
跪你马卖皮,秦淮茹不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怎么形容,大概是非常生气加恶心,这老虔婆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秦淮茹,你还不跪下?跪下。”
“跪下。”
……
秦淮茹看了下贾张氏,朝她笑了笑,然后快速走到黑白相片面前,她对相片里的男子没什么感觉,原主秦淮茹以前的记忆,对她而言就像是一场电影,她做些什么完全没有负担。
贾张氏暗道一声不好,“秦淮茹你要干什么?你连你的丈夫也不认了么?”
“丈夫?嘿…”
“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他可不是我的丈夫,“秦淮茹”你的孩子我帮你养,但这个男人还是你自己要吧。”
秦淮茹说罢便摘下了墙上的相框,她越过贾张氏走到门前,狠狠把相框扔了出去,“啪啦”,相框滚了几个圈后滑行了一段,上边的玻璃也摔成了碎片。
“嗷~秦淮茹,秦淮茹,你…你…我的儿,我的儿啊。”贾张氏像是疯了似的跑了到院子里,抱着相片便嚎哭起来。
扔了照片还不过瘾,秦淮茹把屋里布置的白布、白绫一股脑的扯了下来,连香炉都没放过,一同扔到了院子里,然后点了一把火。
爽,可算是舒服了。
这算是撕破脸了,但秦淮茹不后悔,这老虔婆太可恶了,真要是整天和她一块,那得膈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