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况且……”
火车刚开动没一会,秦淮茹就觉得全身不舒服,倚在火车窗口处,她闭上了眼睛。
过了没一会,她突然干呕了起来。
“呕……”
“同志,你没事吧?”
“我没事。”
秦淮茹摆了摆手,拿起桌子上的保温瓶,喝了一口冰水,接着又倚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一上来,她就感觉有些晕车,又干呕了一会,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一路上,她除了喝水之外,就没有吃过多少东西,她实在是没有胃口。
在火车上,她脑袋也有点迷糊,整整三天,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眠中过去。
等到了羊城,她的身子才好了些。
一下火车,她没力气坐公交了,在附近找一个招待所,住了进去。
洗了一个澡,她好好搓洗了一遍身上,接着就出去吃了点东西。
没什么胃口,她吃完之后,顺便买了一瓶冰镇汽水,接着就回了招待所。
“唉。”
风扇呼呼地吹着,秦淮茹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还有点奇怪,自己这次坐火车,可比之前那几次还难受。
“妈呀,最后一次了,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有钱我也不来了。”
抱怨了一句,她捏了捏眉心,慢慢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