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许大茂吓得赶紧用手去挡,秦淮茹一棍子打在他的胳膊上。
“姐,姐,我错了,错了,错了。”
许大茂赶紧讨饶起来,他也不敢还手,这真要闹起来开起全院大会,他可是不占理。
挨了两棍子,许大茂可不敢继续在这待了,秦淮茹是真的下狠手啊,他跑进屋里顶住了屋门,秦淮茹拽了两下没拉开。
“许大茂,你出来。”
许大茂又不傻,怎么会出去,他顶住房门,在门后边说道:
“秦姐,我错了,错了,你快走吧,待会蛾子回来了,咱们这样可没法解释,这要是再被别人瞧见了,我倒是无所谓,可你……。”
听他这么说,秦淮茹可不怕,“呸,正好让他们评评理,你不出来,我就在这一直等着,等蛾子回来,你看我跟她怎么说。”
许大茂在门后面扇了一下自己的臭嘴,这破毛病,这刚哄好蛾子,可别再和他闹起来了,他倒是不怕,就是烦得慌。
“秦淮茹,不是我吓唬你,我待会可还得给领导放电影,这要是被你耽误了,你可担待不起。”
“呸,我可不怕,正好让领导来评评理。”
头疼的慌,这小寡妇,还就不饶人了,许大茂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钱来,数了五张,心疼的厉害,又赶紧抽出去两张。
“秦淮茹,你那破床我赔,我把钱给你递出去,这事就算了结了,你要再不依不饶的我可恼了。”
许大茂把房门开了一个小缝,手里拿着钱伸了出去。
“啪”
“嗷”
“嘶,秦淮茹,你个臭寡妇,大泼妇。”许大茂使劲甩着手,秦淮茹来这一下子,可疼死他了。
听着房里边“嗷”的叫声,秦淮茹差点没乐死,这狗日的,真是活该。
“呸,谁要你的臭钱,你就等着吧。”
没在许大茂家门口继续堵着,她也是怕这货狗急跳墙,打两棍出出气就算了,等碰到娄晓娥了再跟她告一状。
秦淮茹也是舍不得她那锅窝头,可不能因为许大茂就白瞎了。
回到炉子前,里边的火已经灭了,烧了很长时间了,感觉窝头也是熟了,秦淮茹打开锅盖看了下,果然已经好了,锅里的水都快烧干了。
许大茂看见屋门外没了人,赶紧收拾好走了出去,看着扔在地上的钱,他捡起来装进了兜里,秦淮茹不要他还省下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许大茂懊悔一声,他这搭理这臭寡妇干嘛,他还得给领导放电影呢,可不能耽误了。
看着在聋老太屋前烧火的秦淮茹,许大茂朝她放了一句狠话:“秦淮茹,你给我等着。”
嘿,这欠揍的,秦淮茹拿着木棍就朝他走去。
“泼妇,泼妇。”许大茂吓得赶紧跑了出去,他可没工夫在这耽误。
这许大茂就是欠揍,看他跑了也没再继续追。
秦淮茹把窝头拾到盖帘上,把锅给聋老太刷洗一下就送过去了。
端着窝头回了屋,这晚上可就吃窝头了,她也没再继续做别的,就是槐花抱怨她都没听,可不能把她惯坏了。
槐花不爱吃窝头,倒是黑炭看着挺喜欢的,它这小猫嘴嗦嗦的吃了一小块。
秦淮茹正和槐花吃着窝头呢,雨水回来了,看着秦淮茹住在这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她们放心在这住着。
没瞧见傻柱,雨水待了一会就又走了。
这让秦淮茹可不自在了,这一直住在人家家里,真是不行,占了人家的地方,弄得人家回来都没地方睡,人家说不在乎,但你可不能不在乎。
她打算着明天去看看床,赶紧搬出去。
第二天,秦淮茹就去卖家具的地方瞧了瞧,可是等她去一问,好家伙,一张床便宜的都要四五十,还要票。
她这可买不起,更何况还要票呢,太贵了,真不如去买点木头请人做,可是这个时候她也不敢请人啊,难道还真要打地铺?
她这郁闷的朝四合院走去,正好在四合院门口碰到三大爷,只见三大爷推着自行车,车后边带着绑着好几摞青砖。
这要进院,正好是上坡,秦淮茹赶紧跑后边给他推了推,她也是有点好奇道:
“三大爷,你这是哪里弄来的青砖啊?我也没看见你家要盖什么啊?”
三大爷有些自得,“这青砖啊,是我从东直门那边捡来的,那边正在拆城墙呢,我这捡点砖头垒东西用。”
东直门,秦淮茹来了想法,帮三大爷推了一把,她这也没继续进去,转身朝着东直门走去。
她倒是知道,东直门那边有一大圈高大的城墙,没想到这就要拆了。
这北京的城墙可早就开始拆了,现在还零星剩下点,东直门那还剩下一圈,没想到现在也要拆了。
走了大半个小时,身上都快冒汗了,她这才到地方。
没个自行车是真的不方便,话说她刚来的时候就想攒钱买个自行车,这到了这会了这钱还没攒够呢。
没来之前,秦淮茹还以为东直门这边是拆城墙呢,可到了地方一看。
可不光城墙,一堆建筑工人正在那拆着城门楼子呢,那三层的城门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