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这样的伤,大夫看得多了,拉过姜绵绵的一只手,用钳子夹着一大块酒精棉,就那么按了上去。
姜绵绵立刻疼得一哆嗦,但也只是轻‘嘶’了一声,并没有把那声疼喊出来,大夫瞄了小姑娘一眼。
“还挺坚强。”
合着大夫明知道姜绵绵会疼,却没有放轻手上的动作,徐安平立刻就怒了。
“大夫,您明知道她会疼,不能轻着点吗?”
大夫不高兴了。
“谁伤着了不疼呢,如果不好好清理,伤口里留了脏东西,可是要留疤呢,你是希望现在疼一点,还是希望让疤痕跟她一辈子?”
“你……”徐安平只感觉胸口堆着的那团郁气,马上就要喷发出来了,却被旁边陪着的年轻警察一把拉住。
把徐安平拽到自己身后,警察上前一步,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大夫,这位小姑娘是因为帮助我们警方破案才受的伤,辛苦您了。”
他并没要求大夫下手轻些,但警官证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大夫虽然没有再说话,但手上明显轻了许多。
尽管这样,姜绵绵还是疼得出了一身汗。
毕竟用酒精直接杀伤口,还要用棉花用力地擦,不疼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