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放手啊,我的手指要断了。”
孙长洲扭着身体痛叫出声,哭爹喊娘的跟叶知秋讨饶。
本来吗,朋友找他来帮忙,结果碰见一个这么合心意的姑娘,花花肠子不少的孙长洲立马决定追求叶知秋。
这么漂亮的姑娘,追来当个女朋友不错。
都说烈女怕缠郎,他这么优秀的青年主动出击,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是没想到,还没多久,他就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
不就是想摸摸小手,看她脸红的样子,逗逗她吗?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温柔明艳的姑娘竟然会这么残暴!
太残暴了!
她怎么下得去手。
叶知秋无辜道:“要断了吗?我也没用多大劲儿啊,你这是不是不行啊。”
你还笑,怎么笑得出来!
孙长洲都要给她跪下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哪儿错了?”
“我……”
孙长洲话还没说话,一只大手接手他的手指,掰扯的力度又上升一个度,差点让他直接升天,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涨红着脸,张着嘴,悔恨的泪水滑落腮边,一滴一滴砸砸地上开出了朵朵盛放的花簇。
“我来。”陆时鸣站在叶知秋身边,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如春风,转向孙长洲却是狂风暴雪。
孙长洲条件反射的哆嗦两下,直觉向叶知秋求救。
然而不看还好,一看陆时鸣的眼神更加冰冷,整个人更像是死神降临。
叶知秋当没看见,活该!
让你动手动脚的,小小年纪不学好。
看阿鸣的反应,应该是看见了刚才孙长洲做了什么,现在这个表情,她更担心阿鸣的情绪。
他有些不对劲,她却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劲,总之他现在很危险。
“刚才你这只手碰了阿秋?”陆时鸣眼神如刀,阴翳的视线如有实质。
孙长洲的手有种被切割的感觉,他惶恐的直摇头。
没有,他没有,只是不小心碰到。
陆时鸣冷笑一声,孙长洲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的,我真的……我不是故意的。”孙长洲说不下去,只能硬着头皮辩解。
他只是跟以前一样和女生玩闹,哪知道就踢到了铁板。
“我爸可是科长,在机关里当科长。”说到他家的地位,他就忍不住高声,又在陆时鸣满不在乎的眼神下降低声音。
陆时鸣松开他快要折了的手指,捏着他的脖子将人拖走。
“我好好教你怎么做人。”
孙长洲面露惊恐,向叶知秋求救:“救我!”
他会杀了他的!
叶知秋想制止阿鸣,怕他把人给打坏了:“让他走就是了,他肯定已经长记性了。”
“你别管了,我有分寸。”
她犹豫了下,陆时鸣就已经把人给带走了。
有人见他们这边的动静,还把叶知秋和陆时鸣当坏人,过来询问。
她笑眯眯道:“家里弟弟不懂事,他姐夫管管,孩子吗,不打不成器,不然走错路再管他就晚了。”
路人将信将疑,劝她说:“也别打的太重,打坏了心疼的还不是你这个当姐姐的。”
“嗯嗯,他姐夫下手有分寸,爸妈不在,我们可不得多管管。”
巷子里时不时传来孙长洲的哭嚎求饶,还有威胁的声音。
等他出来的时候,脸上一点伤也没有,只有眼睛通红,狠狠哭过的样子。
“下次还偷摸人家女生的手吗?”叶知秋严肃道。
这什么人,随随便便就占人便宜,还要不要脸。
阿鸣教育他,也是给他长点记性,不然以后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会被他给害了。
小小年纪,轻浮!
孙长洲蔫头耷脑的:“不了。”
反正短时间内,他是没这个胆子了。
要是再碰到这么一个硬茬子,他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他身上的每根骨头都痛的要命,他们怎么下的了手。
这个男人他记住了!
现在叶知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敢打他的男人。
等他回了家,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他刚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表情,就看到陆时鸣盯着他,吓的他一哆嗦,什么想法也没有了。
脚下跟长了钉子一样,急不可耐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叶知秋也懒的再跟他纠缠:“滚吧。”
孙长洲又看一眼陆时鸣,见他没反对,立马头也不回的逃了。
这畏惧的模样看的叶知秋好笑:“你这是打了他几下,把他吓成这样。”
陆时鸣睁着眼说瞎话:“没打几下,就是给他一个教训,是他胆小如鼠。”
叶知秋还信了:“也是,这人咋咋呼呼的。”
见阿鸣的情绪还好,没有之前的那股不对劲,她松了一口气。
他没问孙长洲的事,叶知秋关心道:“你刚才怎么了,那么生气。”
虽然孙长洲占人便宜不对,但他的神情太吓人了点,反应太激烈。
陆时鸣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