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了这么多后,闻磬尝试着让自己恢复平静,此时的他虽不至于心如死灰,但内心感到刺骨的伤痛。
为了让自己振作,他看着灵儿,问了一个看似无关同样的问题:“你不是说‘女仆’没有名字吗?那你为什么叫‘灵儿’,这个名字很好听!”
灵儿笑了笑,对他说:“我与另一个男人私定了终身,这是他给我起的名字。关于这一点,我只能告诉你的是‘血脉’如今面临着分崩离析,之后会面临着巨大的变故,这一点我已有了心理准备。”
随后,闻磬问出了看似很渺茫的问题:“翎帆,她还能恢复过来吗?还能像正常人一样,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灵儿说道:“这个我不知道,眼下,如果说事情还有转机,有可能这希望落到你的身上!”
“什么?我?”闻磬吃惊地问。
“你的爷爷姓‘秦’,这一点,‘至阳’长老已经从你爷爷的骨灰中确认过了,你所找的‘白塔村’,隐含着巨大的秘密,也可能是解决危机包括拯救翎帆的唯一出路。尽管这不简单,需要一个过程,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更不可思议的恐怖的事......但,你终究要去那里!”
“白塔村,爷爷,骨灰。”闻磬脑子中想着这三个“词”,他突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那时他与翎帆刚被“至阳”长老带到村寨,在山壁的洞穴内,“至阳”长老强行取出爷爷的骨灰,似乎就是在确认着什么。而且对阳魂有着强大觉察力的“至阳”,似乎早就从自己身上发现出什么,一如灵儿所言。
“我和翎帆最初也是为了寻找白塔村而来,就是为了安葬爷爷的骨灰,但是我们找不到,所以才......你能带我去那里吗?如果翎帆还有救,我就必须要去白塔村,无论发生什么。”
“事到如今,不在乎一时一刻,你先吃点东西。”灵儿拿出一些食物,是一些野生的水果与干肉,让很长时间没有进食的闻磬吃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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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磬在灵儿的引领下,走到一处看似很平常的山壁处,灵儿念诵着咒决,眼前的山壁竟如同暗室里敞开一道门缝一般,有一道纵向笔直的光线闪烁其间。灵儿拉着闻磬的手,径直向那道溢出光亮的纵线走去.....
就像穿门而入进入另一个空间一般,闻磬与灵山来到了山体内部泛着微光的山洞中。闻磬无比惊叹,之前穿过的缝隙像是一道肉眼不可能辨识的门?或许在这个看似熟悉的时空中夹杂着某种细小的不为人知的异维碎片?如果这种近乎科幻的情节真的存在,“女仆”所掌握的咒决,竟然可以让与生俱来的灵力辨识或感应出这种不同维度的细微存在?
之前闻磬听说这个“血脉”在洪荒时代遭受劫难后出现了“魂”、“魄”、“灵”这三体的分化,人的外在特质伴随着“灵”被保留了下来,就出现了眼前的“女仆”,“女仆”也是“魂界”与“魄界”之外特殊存在的一支......这个“血脉”在分化之前,其祖先究竟是谁?是怎样一种类似于“三位一体”的高级存在?他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闻磬被灵儿温热的小手牵着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一路上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一句交流,闻磬就像如影随形的影子一般。
走出山洞,闻磬被外面的强光刺痛了眼睛。之后又七拐八拐,眼前出现了另一个村寨。村寨前竖着一块陈旧的白色石碑,石碑上倒是用现代汉语写着“白塔村”三个字。兜兜转转,闻磬终于来到了这个地方,但身边的女人已不再是翎帆。
这个村寨仍四面环山,但四周山势比较低矮,不及那个村寨四周陡峭,被死死封在不为人知的峡谷里。但这里仍显得蛮荒古老,全都是茅草屋,但有自己耕种的田地,远处也能零星可见一些牲畜。
最令闻磬感到惊异的是,这个村寨满眼看去,能看到的竟都是男人。
灵儿带着闻磬沿着村寨中间的小石路走着,旁边的村民都紧紧盯着自己,对灵儿倒是显得并不陌生。他们身上的衣服颇具沧桑感,像是80年代之前老百姓经常穿的黑蓝灰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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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种颜色,身上大多打着补丁,大多数都赤着脚,少数穿着布鞋。
灵儿带着闻磬走到村中心一处较大的茅屋内,一个老人在里面堆着一处篝火抽着烟袋。这老人满脸皱褶,一身无比陈旧的绿色军装,身上打满了补丁,赤着脚蹲在篝火旁。
见灵儿领了一个陌生人前来,他很是诧异,磕了磕烟袋锅子,起身迎过来。
灵儿没有当面说什么,而是将老人拽到屋内一侧,私下说着什么。两人一边低声交谈着,一边不时回望着闻磬,尤其是那个老人,眼神中透着惊异,并掺杂着些许激动。
灵儿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用黑布裹着,老人打开后,里面是白色的灰质物,闻磬远远看去,突然察觉到这竟然就是自己爷爷的骨灰!灵儿竟将它带在身上,而且一直也没有告诉自己!
老人手捧骨灰,缓缓屈下身子,并瘫坐在木质地板上,愣了许久,似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两人走向闻磬,灵儿向闻磬介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