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月仿佛没听见似的,继续看电视。
陈卓噘着嘴,看着黄鼠狼,那意思是让黄鼠狼站在自己这一边。
黄鼠狼猫缩着脖子,张张嘴,不敢吭声。
胆小如鼠的家伙。
“哼,你们不帮卓真神买,卓真神自己买,卓真神还有银行卡呢,卓真神有一千万,卓真神要买一车煎饼补充功力。”
陈卓气鼓鼓的扭头进屋,翻箱倒柜,寻找银行卡去了。
澹台明月错愕转过头。
黄鼠狼更是吓的不轻,结结巴巴道:“蛋……蛋二哥。”
“我花的我自己赚的钱。”
澹台明月底气十足道,她抓红花婆婆可是拿了拿赏金的。
这时,屋里又传出陈卓的声音:“唉,卓真神的银行卡呢?银行卡去哪了?”
澹台明月一愣,陈卓的银行卡,好像正静静地躺在自己新买的那个Gucci新款包包里吧。
尴尬了。
黄鼠狼反应迅速:“卓真神,我去给你买吧。”
“你?猫小胆也小,就凭你那两条小短腿,卓真神吃上煎饼都是明天的事了,卓真神今晚就要吃。”
陈卓从卧室里出来,准备继续寻找。
澹台明月赶忙接话:“我去。”
陈卓停下脚步,看向蛋二弟。
“真的?”
陈卓将信将疑。
“那不吃算了。”
“要吃要吃的。”
陈卓咧着大嘴,蹦蹦跳跳的跑到澹台明月身旁:“蛋二弟,要加辣丝加香肠,煎得酥酥的!”
澹台明月看着陈卓脑袋上长的那一头杂毛,尤其是与电视上暂停的欧巴脸做对比,简直不忍直视。
她秀眉轻蹙:“怎么也是要开公司的人了,顶着一脑袋杂毛算怎么回事。”
“杂毛?”
陈卓摸摸脑袋上的头发:“卓真神头发不长。”
黄鼠狼在一旁附和:“卓真神的头发是该理理了,要不去路对面那家理发店。”
“那小门小店的,明天我找个理发师上门理发。”
说罢,澹台明月起身,穿上一件毛呢风衣外套,走出小屋。
离开精神病院,澹台明月拿出手机,时髦的用打车软件打了辆出租车。
不多时,出租车来了。
澹台明月坐进后坐,车子启动。
行驶没多久,出租车司机主动搭腔。
“美女,天都快黑了,一个人去西苑,还回来不?”
澹台明月玩着手机,不理会。
司机师傅尴尬的解释:“美女别误会,你要是回来,我还能多拉你一趟,等到了西苑,回来天都擦黑了,你也不好打车,虽然说咱金海市是挺安全的,但天黑还是少走动的好。”
澹台明月冷冰冰的回道:“不用。”
回来的路程太长,煎饼容易凉,拿着凉煎饼回去,陈卓那逼玩意又该耍泼了。
天都黑了,她还不是想咋闪咋闪现。
上车还没五分钟,澹台明月的手机响起。
按下接听,电话那头传来陈卓的声音。
“蛋二弟,煎饼买到了吗?”
“还没到,你跟黄小猫儿说,一会儿食堂开饭,打点粥,省得吃的干。”
“知道了,蛋二弟注意安……”
‘全’字没说完,澹台明月就给挂了。
开车的司机通过后视镜偷偷瞅了眼后坐的大美女,暗忖:这得是啥样的主,才能镇得住后坐这位。
小屋里的陈卓,撂下手机。
“小猫儿,蛋二弟让你晚上打饭的时候打点粥,省得卓真神吃煎饼干。”
“知道了。”
有媳妇的人就是不一样,啥都不用干,就有媳妇疼。
瞅瞅陈卓那得意的样子。
黄鼠狼小爪子摸摸少了一柳毛的嘴巴子,它多少有点酸了,心中惦念起了小白猫。
都怪它喝的太醉了,上午没起来,也不知道喵呜有没有来过,来过被它放鸽子,应该很生气的吧。
万一它生气了,不来了可怎么好。
黄鼠狼站在门边犯花痴,门外李青山夹着公文包闯入,一脚踩在黄鼠狼的尾巴上。
“嗷!”
黄鼠狼吃痛的嚎叫一声。
李青山慌乱收回脚:“对不住,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陈卓坐在沙发上,看着短短几日未见的李青山,好似换了一个人。
邋里邋遢的衣服上挂着汤点子,一脸的憔悴,嘴唇泛白,脸颊凹陷,黑眼圈浓重,眼白布满红血丝,头发乱糟糟的跟鸡窝似的。
“大山子,你这几天又被绑架了?”
陈卓拿着手机,迈着小步伐,围着李青山转了一圈。
黄鼠狼小爪子抱着自己的尾巴,也顾不上责骂:“大山子,你啥情况啊,得了啥病?”
大山子充满血丝的双眼满是喜悦:“老章那边有消息了。”
“老张是谁?”
陈卓好奇道,他压根没把精元丹当回事。
黄鼠狼可激动坏了:“章复建啊,卓真神,你忘了,跟大山子一块炼丹那老小子。”
“哦,想起来了,他呢,上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