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炳赫堂堂一个夏鄂帝国的大将军,却被一个小孩子给压着,心里着实怒火中烧。
可霍星尘一脸不信,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不相信任何人,至少在十剑宗发展起来之前,他一个人都不会相信。
但他现在看到了希望,刚回来的霍星尘急于发展,必会产生诸多矛盾,任何一个家族都不允许一个刚崛起的家族强大起来。
所以他认为霍星尘需要他的帮助,至少在长湘街这一段路上,他可以派兵加强巡逻,以保证十剑宗的安全,从而换取一些利益。
只是现在霍星**本就不吃这一套,在他看来霍星尘和以前完全是两个模样。
以前只要将女人推到他身边,便会得到很多好处,但现在坐在李炳赫身边的霍星尘处事极为老练,真不知消失整整两年的霍星尘,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一个人转变得如此之快。
再比较之前霍星尘和夏鄂武的接触来看,李炳赫确实不能再将霍星尘当个小孩来看待,只有以诚待人,方可解决他心中的不安。
自然霍星尘有方法可辨别他黄纸上的真伪,李炳赫便不必将背后让他庇护的那人叫出来,他想看看霍星尘到底用什么方法辨别真伪。
李炳赫道:“若何辨别?”
霍星尘笑道:“很简单,将军将这些字大声念出来便可。”
李炳赫看着缓缓飞来,缓缓落在他面前的黄纸,皱眉道:“就这么简单?”
霍星尘道:“就这么简单。”
李炳赫看向霍星尘,要说霍星尘是为了让外面的人听到,那霍星尘的做法就他小儿科了。
因为这个大帐有隔音阵法,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甚至现在李炳赫杀了霍星尘,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外面霍星尘的随从,最多也只能杀死几个人罢了,绝对逃不出这座军营半步。
因为李炳赫的身后就有一位聚日境的武者,便是他将消息传给他,要求他庇护。
此人叫洪嘚,便是夏鄂卞身边的一名死侍,那个神秘的刺客组织的一员,夏鄂卞最得力的暗中势力。
这个组织取了一个很奇怪的名字。
罗陵!
网罗陵迟的意思。
洪嘚只因为一件事被夏鄂卞所斥责,甚至将其家人全部收监了起来,而收监的地方是夏鄂卞的堂弟所管辖的牢狱。
夏鄂卞的堂弟叫夏鄂飞,李炳赫所请霍星尘杀得人便是此人。
一来李炳赫和夏鄂飞之间有莫大的仇恨,二来杀了夏鄂飞也算给投奔的洪嘚一个满意的交代。
当然,霍星尘必须将洪嘚的妻儿救
出来,李炳赫才会将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霍星尘。
黄纸上所写的便是夏鄂卞暗中的指示:六立书院强大可削,十剑宗不可留可断。
李炳赫思考了一会便将黄纸上面的消息大声念了出来,之后看着霍星尘道:“我念了!”
霍星尘笑道:“很好,我相信将军。”
李炳赫一怔,还真如霍星尘说的那般简单,可是他怎么都想不出霍星尘到底为何在他念出黄纸的上消息之后,便信任了他了呢?
李炳赫百思不得其解,但霍星尘既然答应了,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于是道:“那我们来谈谈下面的事情。”
霍星尘道:“将军请说。”
李炳赫道:“我让你帮我杀一个人,然后救出这个纸条的主人的妻儿。”
霍星尘道:“杀谁?”
李炳赫道:“夏鄂飞!”
夏鄂飞?
霍星尘搜索脑海中的记忆,怎么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了呢?
既然姓夏鄂,必是皇室中人,但霍星尘却对其一点印象都没,而且和夏鄂卞、夏鄂武接触这么长时间,也没见过这样的人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霍星尘一头雾水等着李炳赫解释。
李炳赫道:“此人是夏鄂卞的堂弟,掌管着夏鄂帝国天字号牢房,很小的时候夏鄂飞天赋极
佳,便被夏鄂卞关在某处修炼,成年之后便在外游历,一年前才回到夏鄂帝国,夏鄂卞便把他安排在天字号牢房中做狱令。”
霍星尘不语。
令他奇怪的是,既然夏鄂飞天赋极佳,那便是夏鄂帝国最倚仗的好手,不将夏鄂飞安排在军中发挥其能,夏鄂卞却将夏鄂飞安排做狱令,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李炳赫似乎猜到了霍星尘的心思,道:“陛下将夏鄂卞安排做狱令,自然是对秦王的遏制,要知道秦王掌管着夏鄂帝国所有军队,手中权力极大,时常有兵痞骚扰平民,这便是夏鄂卞最主要的意思。”
霍星尘道:“按将军的意思,陛下不过是想寻些秦王一些把柄而已,诸如此类事情在其他帝国屡见不鲜,要想遏制秦王,陛下怎么可能使用这么低级的手段。再说了,夏鄂飞是陛下的堂弟,那自然也就是秦王的堂弟了,难道堂弟还想给自家堂兄待帽子不成?”
李炳赫道:“其中关系说来话长,总之夏鄂飞是向着陛下的,对秦王一点都不亲,在夏鄂飞坐上狱令的宝座后,两人之间也有冲突,所以夏鄂飞针对秦王,便是针对本将军,况且本将军和夏鄂飞产生过几次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