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 在孤魂看来,应该找一个更远的洞府躲藏起来,或者找一个更远的城池,而不是在南宫玉的眼皮底下。
但这是霍星尘的意思,他无权干涉。
孤魂忽而一怔,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无意识的提醒霍星尘,这算是转变吗?
霍星尘见孤魂如此以为他又想到了什么事,于是道:“怎么了?”
孤魂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
霍星尘一脸迷惑,反正事情已经办妥,就看户文能以怎样的方式联系他们了。
同时霍星尘也祈祷慕容尊和丁锦尽快回来,好商量对策。
时间过得很慢,慢得令霍星尘有些抓狂,已经整整过了两日,丝毫不见户文的踪影,也没见慕容尊和丁锦出现。
不说霍星尘隐藏起来他们找不到这种屁话,若是他们有心,哪会找不到?
霍星尘越想越郁闷,而且顶峰城也没他想象中的有什么事情发生,哪怕城内出现骚动也没有一次。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是南宫玉觉得小儿科,还是户文觉得他能顶得过去。
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罢了,既然无人理会,霍星尘也就顺心意,该修炼的修炼,该吃的迟,该喝的喝。
又过去一日,终于有人找上了霍星尘,但并
非是户文或是慕容尊和丁锦中的某个人或是某个下属,而是樊城的人,亦是整个樊城城主的管事。
管事只将一掌绢纸交给了霍星尘便匆匆离开,走得很急,却很平稳,完全不像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老者修为不高,但流露出的尊贵气势不是谁能比你的存在。
当然了,老者并没有居高临下看他,而是很恭敬却不卑。
霍星尘展开绢纸,上面只有六个字:三日后,樊城见。
霍星尘摸不着头脑,感觉很迷惘,有感觉前方的道路很清晰。
孤魂凑过来看了一眼,对霍星尘道:“什么意思?”
霍星尘憋了孤魂一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孤魂道:“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霍星尘莫名其妙笑了起来,道:“我怎么就生气了?”
孤魂道:“一般你这个模样都是在生气,生气了都不会说话,甚至不会露出任何表情。”
霍星尘道:“可是我刚才有很多表情。”
孤魂道:“所以你很生气,而不是生气。”
霍星尘嗤笑道:“你什么时候懂得揣摩人心了?”
孤魂老实道:“都是被你教坏的。”
霍星尘一寝,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没错他确实在生气,生的倒不是樊城的气,而是户文和慕容尊与丁
锦的气。
樊城比他们更加看得清当前的形势,可更清楚如何利用手中的权利来做这样一件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户文等人倒好,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不过霍星尘并没有打算前往樊城赴约,主要还是等户文和慕容尊两人,至于丁锦,暂时没她什么事。
户文不传音,或许另有原因,但不管如何,他都待在顶峰城三天了,连半店消息也没有,看来户文真的是陷入了重重包围当中了。
但霍星尘总觉得不应该,既然户文能想到有朝一日上天城会被南宫玉或是天伤族和天启族围困,应该早有所防备才是,可现在户文却无半点动静,难道那条保命的通道被人发现了?
或者说,户文内不又出现了问题?
可,天城中除了户文和户立群两族之外,还有谁敢在天城带着,哪怕户文是大族主。
人都有私心,不要说什么背信弃义。
命之事前,都不是那么容易赴死的。
道义这种东西也会建立在一定因果之上,有因便有果。
天成族是因,那天成族之外的人便是果。
天成族之外的人是因,那便是天成族自食恶果。
总之,说来说去天成族若不懂自救和求援,就真的只能因果循环,直至死亡。
霍星尘很郑重的问孤魂道:“你怎么看
?”
头一次,霍星尘用这种语气和一个商量一件事,而且面对的不是别人,是孤魂,一个木讷且心思不是很缜密的人。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霍星尘才会问他吧,现在他需要和一个人商量此事,哪怕面对的是孤魂。
孤魂反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看?”
霍星尘想了想道:“我觉得还是先别和樊城接头,没有足够的把握下,我宁愿选择不相信,因为我手中没有牌。”
孤魂道:“那你可以试探。”
霍星尘道:“试探就等于走不出,走不出就等于落入圈套,进入圈套就有可能走不出。”
孤魂摇头道:“太拗口,说简单一些,我帮你分析分析。”
霍星尘一怔,不过想想他本就在和孤魂商议,孤魂这般说也在情理之中。
霍星尘道:“里面可能有陷阱,你要知道南宫一族渗透在灵族已根深蒂固,樊城若是想斩断与南宫一族的连线很困难,甚至会换来灭顶之灾。”
孤魂道:“你的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