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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来就带来两个病秧子,说不好意思也是正常的。
苏长今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陆惊野,脸上隐含着担忧,虽然他说只有外伤,但总觉得他有什么没告诉自己。
“好说,你救了小老儿的命,小老二说什么也会报答你的。”薛道通和蔼的笑笑,一手已经搭到了洛鸣的脉上,全然没有高人的架子。
“外伤,过劳,脱水昏迷,并不伤及内脏肺腑,无碍。”
外伤看起来明显重于陆惊野的洛鸣,薛道通不过平平淡淡的一句无碍,苏长今勉强松了一口气。
薛和成在一旁闲的发慌,逗鸟儿逗到一半,薛道通塞了一张药方给他,使唤他去抓药。
薛和成不情不愿地离开。
“主子放心,陆王爷肯定也没什么事儿。”到底是“童言无忌”,也将苏长今的挂碍看得真切,苏悠安慰道。
苏长今微微启唇,眉目微挑,“谁管他,人没了,长安的姑娘都是我的……道人,你八卦的太明显了。”
薛道通竖尖了耳朵,把脉的手迟迟没有落到陆惊野腕子上,苏长今面无表情的戳穿。
“哦……嘿嘿,真搞不懂你们这群小年轻啊,还有那个老家伙,真是搞不懂哟!”
听到他嘴里那个老家伙,苏长今明显意识到什么,只待薛道通诊断完陆惊野之后,她再问问也不迟。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便等到薛和成熬好了药,还有薛道通越发皱紧的眉。
胸前的钢钉被取下,陆惊野在昏迷之中,依然紧皱着眉目,直到伤口被包扎好,也不曾发出一声痛呼。
良久,薛道通扯下了他的袖子,来到桌前慢慢的写着药方,偏偏又喃喃自语,“不好办呦不好办,活神仙的名头要砸手里了……”
到底是等不了了,苏长今一把拍到了桌案上,眉目轻拧。
“道人,有话直说。”
见她如此,又看了看床上的人,薛道通微微叹了口气,再次将药方塞到了薛和成手里,看出两人气氛不对,薛和成这次倒是什么也没说,乖乖的跑去抓药了。
“哦……外伤不重,他体质极佳,个把月就能好。”答非所问。
“那就是内伤。”苏长今蓦然开口,直让薛道通也无话可说。
这人实在是鬼精的很,薛道通叹了口气,看起来实在是无奈,“内伤……有点麻烦。”
“此次外伤让他牵动了旧疾,而且这旧疾有味药引子实在麻烦的很,再者……”
“药引子?”
薛道通话音未落,便听得苏长今蓦然开口,而后更是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胳膊,“三阴之血,用我的。”
陆惊野当真是个闷葫芦。
明明需要她的血当药引,却从未开口与她说过一句。
她搞不懂这些奇奇怪怪的药引子,但只要陆惊野需要……她权当日行一善了。
气氛凝滞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薛道通忽然拍案而起,“胡闹!”
“你既然知道三阴之血,那便该知道三阴之血是需要姑娘家的,跟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有什么……”
眨了眨眼皮,薛道通的严肃顿时收敛起来,呆呆地问了句——
“你不会是个小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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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话说,野哥的伤这么简单吗……
嘻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