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贫僧不是有意的。”首座低头,哑声道,“弄疼你了?”
“不愧是得道高僧,自己都要大难临头了,还担心本王的腿?一个个假仁假义的,装得倒是上瘾!”摄政王的声音嘶哑,到最后泛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但本王就算是废人,照样能玩弄你们于股掌哈哈哈!!!”
嘭的一声,她鞭子甩动,把桌案上的香炉与供品都打翻了,猩红色的炉灰扬得四处都是,唯有那尊供奉的小佛陀,端端正正坐着。
她青灰般的面色涌起了一抹诡异的殷红。
“和尚,你过来!”
首座正举着一件袈裟,替她挡着那飞来的炉灰,闻言走了过来,打算把她的轮椅拉远一点。
腰上湿漉漉的。
首座低头一看,对方正咬着他腰心肚脐里那一颗菩提子。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
“长公主殿下,您在做什么?”
“当着佛祖的面,玷污它的得道高僧!”
啊!佛祖!我出息了!
哦,不对……出家人当久了,真是一听荤腥的话就浑身发麻。
“不可!我释蝉月,生是佛祖的人,死是……嗯……慢点死,慢点死。”
首座面上一副痛斥淫贼、拒不顺从的样子,背地里却悄悄吸气,挺了挺弧度饱满的玉臀。
销声匿迹的蝉鸣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施主,你慢点玷污。
贫僧,实在是久候多时了。
隔天,老龟收到了一份信。
——师哥勿念,软饭管饱,嗝。
已经被蝉鸣声闹了一夜的老龟:“……”
你一头得道高僧蝉,贱不贱啊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高僧只想吃软饭这件事》
《梵宫老龟最惨是个形容词》
《二十四诸天主题征文:知了烤着吃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