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交卷,待你在三人中胜出后才有一个正式的职务。”
懂了懂了,都是老狐狸,没有必须要继续扯聊斋。
温德用丝巾包起了十几枚银币,不就是考试陪跑人的费用吗?自己懂,也出得起这个钱。
拿了钱的侍从立刻就推门而出,高高兴兴自己今天又有了收入。
不过让温德觉得头疼的不是这种科举舞弊,而是自己手中握着的权力。
在希尔瓦尼亚,他可是选帝侯,整个行省之内他的权力最大。
可是到了震旦,虽说贵为新武城县令,理应是这个城的主人了,没想到自己只是一个打工的,所有超过三十两银子(六十枚银币)的开销都得向自己的上级申请,所有事情几乎没有一个主动权。
一个县令的唯一工作就是维稳,保持自己属地之内的人民不造反就行了。
对于混日子的官员来说他们可不会背负任何责任,但是对于温德来说却是处处设限。
不管想要做啥,自己都只是朝廷的官员,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力。
但是你震旦的官僚想要管一个帝国来的人?
“爷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