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的人当然只有魏明月了。
魏晚言冷笑了一声,好心机,好手段呐!
这是要毁了她的名声,顺便拉着应家一起下水。
简单来讲,这个魏明月就是脑子有问题。
魏家费尽心机把魏晚言给塞过来,让她嫁给应柏年,为的不就是能沾上应柏年的光吗?
魏明月身为魏家的女儿,却如此刻薄,心里只想着怎么让魏晚言不痛快,却不知道把应家得罪的狠了会有什么下场。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的这么大,脑子又是怎么长的。
应柏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所以准确来说,这是你们的家事,该怎么解决,你自己看着办吧。”
魏晚言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就没有指望应柏年真能帮忙,大不了就自己想办法嘛。
实在不行就把魏明月塞进麻袋里打她一顿,看她到哪哭去。
魏晚言站起身来,回主卧去了。
白以平在旁看了半天,问道。
“少爷难道真的不打算管少奶奶吗?”
应柏年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你的嘴如果不会用的话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白以南狠狠的瞪了白以平一眼,用眼神示意他赶紧滚。
白以平顿时毛骨悚然,站起身来夺门而出。
白以南见屋子里
消停了,这才开口。
“阿年,你实在是不必这么吓唬少奶奶。”
“可是吓唬她有趣呀。”应柏年浅笑着说道。
白以南的头上冒出三条黑线来,他从来不知道应柏年竟然有这样的恶趣味。
白以南轻咳了一声,“言归正传,你说的那些东西阿平会去查的。不过阿平那会儿和我说,视频里的那个男人好像是郑宇集团的周副总。”
原来是他呀,应柏年喜闻乐见。
怪有意思的。
郑宇集团势力再大,也比不过应氏。
哪怕周副总是脑子缺了根弦,真的敢打魏晚言的主意,可是他也不敢把这件事明目张胆的捅出去,否则他能不能继续留在龙城都不一定了。
“你怎么看?”
白以南挑了一下眉,“我是医生,不是公关,这件事阿平擅长,你不如问他。”
应柏年摩挲了一下下巴,“你那个弟弟的脑子……恐怕凭他的实力,应该想不到更细节的事。”
白以南勾起唇角,淡淡一笑。
“这点我不反驳。”
“好了。”应柏年站起手来,“这些事我心里有数……昨天我要的东西呢?”
应柏年向白以南伸出手,满脸的理所当然。
白以南无奈,“不过就是派你的助理过来跑
一趟的事,你非要劳动我。”
“作为私人医生,送一份体检报告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知道了。”白以南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来,“身体很健康,你们应家后嗣有望。”
应柏年转头斜睨了他一眼,“这是我爷爷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是吗?”
白以南满脸的不相信,“你要是没这个意思,要她的体检报告做什么呀?”
应柏年冷下了脸,“事做完了吗?做完了就走。”
白以南被他轰了出去,应柏年这才慢悠悠的上了楼,回到了卧室。
刚进门,他就看见魏晚言穿着一身黑衣服,头上还戴着一顶同色系鸭舌帽,鬼鬼祟祟就像是要做贼一样。
应柏年由上至下的扫了她一眼,“哪怕是去偷地雷,也不用青天白日把自己打扮的这么惹眼的。”
应柏年一本正经的讲着冷笑话。
“而且好像缺了点东西。”
魏晚言瞪了他一眼,“什么。”
“麻袋。”应柏年轻飘飘的留下了两个字,从她身边走过。
魏晚言转头看了他一眼,他怎么知道自己想找个麻袋呢?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魏明月照头兜起来,狠狠的暴揍上一顿,打到哭天抹泪,躺在医院一
个月都起不来床,她也就消停了。
魏晚言瞟了他一眼,“所以应总有麻袋吗?”
应柏年转过身,“你看我长得很像麻袋吗?”
魏晚言轻嗤一声,“没话找话。”随后立刻转身离开。
应柏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掏出手机来,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跟着她,别让她给我惹事。”
前路难走,但天无绝人之路。
魏晚言自知自己没有实力也查不出来到底魏明月到底是怎么在背后搞的鬼,但是明路走不通就走暗路嘛。
嘴炮打不了,就给她来点暴力手段。
魏晚言掐着时间蹲守在了魏家老宅的门口,打算见到魏明月就直接把她拎进祠堂里,让她对着祖宗交代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为此她还特地穿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方便动手。
可那边魏明月刚一露面,她还没来得及上前,就被背后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一个人给按住了。
“少奶奶这使不得。”
魏晚言转过身,脊背上爬满了冷汗。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白以平耸了耸肩,“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