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漠地白了魏明月一眼,便下楼去了。
“爸,祭祀已经结束了,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魏晚言一分钟都不想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多待,可是魏明月却紧追着她跑了下来。
“大姐,你既然已经嫁给应总了,那外面的有些人总要认识的,今晚有个聚会,不然一起来吧?”
魏晚言没有转头看魏明月,反而是先看向了魏谦和。
见他面色平静,没有什么反应,就知道魏明月这幢应该是没来得及告状。
毕竟这里还有个张妈坐着,就算是她真的说了些什么,魏谦和也会及时替自己开脱的。
否则回头张妈找应老爷子告上一状,那可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魏晚言笑了笑,看来魏明月这是见暂时拿自己没办法,就想点别的野路子来折腾自己呀。
她淡淡地扫了眼魏明月,“也好,妹妹好意自然是不能推脱,既然如此,那妹妹就把地址发给我吧,我一定准时到达。”
魏明月得逞的勾了一下唇角,好啊,既然她要来,那就让她好好见识一下这龙城在上流圈是什么样子的。
她就不信魏晚言一个生活在乡下的土包子能应付得了这样的
场面,就等着颜面扫地,被应柏年厌弃吧!
魏晚言看了一眼她小人得志的表情,并未多言,淡淡的对魏谦和点了下头,便和张妈离开了。
张妈一出门就笑着扶上了魏晚言,“少奶奶,你这妹子倒是挺有趣的。”
“是挺有意思。”魏晚言意味深长的点评了一句。
二人相视一笑,很默契的闭口不再谈魏明月了。
回到应家老宅的时候,应柏年和应老爷子还没有回来,听张妈说是去公司交接项目了。
她怕魏晚言担心,还特地问了要不要让应柏年回来陪她。毕竟新婚第二日,丈夫不陪在妻子身边总是不太好。
魏晚言连连拒绝,她可不想见到那个狗男人。
昨天因为他失眠了半宿,这会儿不忙着补觉还要他回来陪自己?
也不知道到底谁陪谁。
魏晚言一头扎进了他们的婚卧里,把自己摔在床上。
这床的确是比她在乡下睡的那铁板搭起来的狗窝好上千百倍。
魏晚言满足的闭上眼睛,倒头就睡了过去。
她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这一觉总归是舒服至极。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都有点黑了。
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刚翻了个身,就看见
床边有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正在看着自己。
“呀!”
魏晚言被他吓得惊叫一声,卷着被子向后缩过去,却没留意到自己已经睡到了床边上,扑通一声掉了下去。
“哎呦,我的腰啊!”
魏晚言一副瘦弱的骨头架子都快被摔碎了,她撑着床铺爬起身来。
“应总这么喜欢悄无声息的坐在别人的床边吗?”
应柏年抬起一双冷漠的眼,“想必魏小姐忘了,这是我的床,不是你的。”
魏晚言被他噎住,只能恨恨的把自己送回床上,问道。
“你伤口怎么样了?”
“想知道不会自己来看吗。”
这是何等厚颜无耻的回答。
“不看。”魏晚言果断拒绝。
她踩上拖鞋,刚下床走了两步,就被应柏年扯住了手腕,直接拖回了他面前。
“协议规定,特殊情况……”
“哎停停停!”魏晚言抬手打住,“我已经背下来了!你不用再念叨了,昨天晚上在梦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倒背如流了。”
她认命的去解应柏年的衬衫衣扣,应柏年仰起头来,坦然的看着她。
魏晚言感觉到他的目光盯在自己的脸上,却不敢看他。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被他仰视
,却总有一种被俯视的压迫感。
“看来你很适应现在的身份。”
“应总不也是。”
魏晚言解开应柏年身上的那些纱布,纤细的手指拂过伤口的边缘。
“已经长好了很多了,只要你最近注意别剧烈运动,再让伤口裂开,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她简单的给应柏年处理了一下,又重新把他包裹了一颗喜庆的粽子,甚至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魏晚言从前专心于研究医术,发表了了十几篇学术刊稿,手指长日不离键盘,因此十根手指头有九根都是带着薄茧的。
那种有些粗糙的质感划过应柏年的皮肤,浅浅摸过,应柏年竟觉得自己脊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眯了下眼睛,这女人当真不是个俗物。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在面对魏晚言的时候起反应了。
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应老爷子背着手,毫无防备的走了进来,
“阿年,你是……”
应柏年反手抓住了魏晚言的手腕,瞬间把她甩上床,跨坐在她身体两侧。
“哎呦,不好意思。”
应老爷子瞬间转了个身,“怪我怪我,你们新婚燕尔,我还老来叨扰你们。老肖啊,快给我收拾一下
行李,我要去郊区的庄园小